师傅庇不庇护,除了宋印在意之外,其他人倒是没什么观感。
这都多少年了,师傅除了对于他们这些二代师弟们之外,其他人都没见过面。
师傅这个词,也就三代弟子知道自己师傅是谁,而其他的二代弟子,已经随着久远的时光而忽略了这个人。
只要不是刻意提起,没人会想起来的。
金光收他们进须弥脉的时候,满打满算都不会有一百年,他们现在跟在师兄身边的日子,早就超过一百年了。
师傅?
对于二代弟子而言,那不就是个分润根骨天资的中转器吗?
哪有什么师傅可言。
他们心中只有大师兄这一个太阳!
边境战场,战争有了优势,当然就是继续推进战线。
按照张飞玄他们的估算,只要将这群邪道打出赵地边境,就算是阶段性胜利了,而师兄的大手也会随着他们的战线推进从而逐步推进。
凶险肯定有,但绝对不会超出他们意料之外的强者,因为师兄在这里,绝对不可能。
至于说师兄操控一切.
那不是最为正常的吗?
大师兄当然会操控一切,那可是大师兄啊!
不过这战线,似乎也不是那么好推进。
虽然他们莫名的被加强了,在一开始迅速往边境推进,就要推到楚地的时候,对面明显又加了一批人进来,其数量密密麻麻,比之前还多,抗击住了战线,始终不到楚地一步。
好像一旦进入了那楚地,这中原就会被剖腹一样,比起赵地这等外伤,其内伤肯定更加的痛。
对面的那劳什子朝廷,也在发力了。
战争依旧在继续,在这边境内,就如個血肉战场一样,不断的有人投入,有人死亡。
中原的炼气士战死再补充,大乾的禁军战死再继续扩军,久而久之,大家逐渐开始习惯了。
而整体的战场,也从单一的几个边境线,扩张到了赵地与楚地交接的全部边境,进行了全线战争。
而在边境一角中,一名五境的炼气士带着几个三四境的炼气士,埋伏在了战场中央。
照理说整座战场,其实没有能埋伏的地方,因为到处都在战斗,到处都在投入兵力,可在这地方,他们愣是潜藏在了尸体中,混入其内。
距今上次朝廷下达惩戒后,也过了二十年了。
这二十年时间,他们一直在打,整个中原都在陪着敌人打。
他们不清楚为什么朝廷惩戒为何无效,甚至朝廷都不明白,而朝廷想要继续插手的时候,发现这人间他们施加的影响已经是有限了。
现在能做的,就是源源不断的降下恩赐,提升新的炼气士,然后投入战场当中,继续对敌。
惩戒失败后,整个中原都震动了,开始重视敌人。一旦重视,自然会有情况,像是公明乐那样的,可以探查敌人的法门,也并不是没有。
虽然看不清全貌,但是看个大概也是可以的。
他们的敌人,也是一个王朝,叫做大乾,自东方而来,打着‘济世救人’的旗号,要对他们这些修行宗门下手,似乎是想要断绝整个中原的宗门。
而能对整个中原宗门下手,那也就坐实了他们想要重现上古的野心,这自然被当成了大魔道。
这样的魔道,现在已经尾大不掉,必须全力以赴的进行处理了。
“这次我们要做的,是斩杀行动,先行解决金仙门的魔头,他们靠的乃是用凡人炼化出的魔兵,但是炼气士却是稀少的很,这些炼气士在指挥战场和主导战争,先干掉他们,那些魔兵缺少了炼气士的配合,对我们的威胁一定会减少。”
尸体之内,五境的炼气士与其他人开展着计划。
长久的战争,让中原炼气士也明白了大乾的兵力构造。
多是以炼气士配合着那些越来越难对付的魔兵,使用魔道法宝与他们对敌。
那些魔兵身上的法宝,他们曾经强抢到过,但无法使用不说,境界低的一旦接触,更是会感受灼烧之痛,那灼烧感甚至会一直烧到神魂法相,还会长久附着,若是意志力薄弱,怕是会被直接烧死。
那种魔道法宝,必定是那潜藏在其内的魔道魁首之手笔。
朝廷的惩戒对战场没什么作用,但好像也有作用。
至少上面确定,那惩戒对那罪魁祸首造成了伤害,并且压制住了他的行动,而对方只能依托战争来让自己的领域扩张,而不能随便行动。
这样的话,只要战争胜利,那他们就会赢得魔道,从而让天下复原。
中原的炼气士们已经不拘泥于魔道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为何这么大胆,那已经过时了,变得毫无意义。
现在只是要胜利就行了。
战场上的那些魔兵无穷尽,在战场上用法宝轰杀了他们太多的炼气士,可这也不是主导点,魔兵虽然可怕,可是那些与魔兵共同对敌,甚至有指挥之功效的炼气士,才是真正的大敌。
正因为有他们在战场上施展神通法术,甚至不用占优,一旦混淆和缠住战局,就会结合着魔兵打退击杀他们。
其中,五境的中原炼气士就是中原这一方的指挥官,是十分重要的一环,经常是大乾之人的首要对抗目标。
打到现在,那些个魔头们也在战场上打出名号,一个赛一个的有名,诸如那拳力魔头完颜骨,战场血手洛公业。
但有名的,还是大乾魔门之首,金仙门的那些个魔头,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夸张,其中展现出的法相神通就像是有无数邪神加持了一样,在战场上弄出了什么夸张的效果,经常出其不意的让他们失败。
如果不是他们知道现在还不是上古之战,那些邪神只是在混沌海里有所昭现的话,他们还以为邪神们已经先降临了。
这个魔门,才是最大的敌人,而他们现在,就是想要击杀金仙门的一名魔头,来削减这个战场的烈度。
曾经高高在上的炼气士,在这战场上,也会如凡夫俗子一样,开始谋划,开始计算,开始有了莫名其妙的责任心以及荣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