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等待着。
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真的很难独自抗衡神门。
哪怕心里有着再多的杀意,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镇压神门,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救人再说。
“苏公子,我们已经想过,此事我们还是无法相助你。”
真的很想给五人竖中指。
最终苏辰还是隐忍下来,不过却是说道:“师父将美女图交给我,那我就是美女图的主人,你们既然不愿意帮我,那我苏辰以后要是彻底炼化美女图,会第一时间拿你们开刀。”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因为苏辰明白,既然五人不愿意出手,那自己说再多都是白扯,只能是白白浪费时间而已。
“苏公子请稍等。”
“何事?”
这一刻,苏辰是真的怒了。
不管是五人还是玉煌,竟然仗着自己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根本不出手相助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多浪费口舌。
在苏辰看来,你们既然能做初一,那以后我就能做十五,甚至是百倍还给你们。
现在的自己无法真正炼化美女图,不代表以后也无法做到。
“帮你镇压神门,现在的我们五人的确是做不到,但我们的力量可以灌入给你,而你要想清楚,以你的境界同时承受我们五人的力量,必定会被反噬,并且你也维持不了多久。”
“多谢,那是我的问题。”
看着离去的身影。
夏桑很是不解道:“大姐,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不是我小看他,他未必能够炼化美女图。”
“我们没有必要去赌,叶囚曦既然将美女图传给此人,本身说明此人的不简单,我们只是相助他一次,不要将事情做绝。”
“该死的叶囚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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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门。
大殿内。
看着面前的步烟柔,门主和太上长老的脸色很是阴沉。
“苏辰?”
“没错,他就是苏无敌的父亲。”
“他是如何知道苏无敌在我神门的。”
“不知,此人极其嚣张,仗着有些手段勒索风家,他让我回来告诉神门,说是他会前来相救苏无敌。”
步烟柔作为神门长老,肯定会为宗门着想。
但她不愿意看到弟子有事,她视风解语为亲女儿般看待。
步烟柔几乎可以断言,此事要是实话实说,第一个倒霉的人必定就是风解语。
两人皱着眉头,他们当然不会怀疑长老的话。
只是。
他们有些想不通,苏辰又是如何知道苏无敌被囚禁在神火狱的,毕竟此事唯有他们两人知道,再无第三人知晓。
“他真的只是塑心境?”
“是。”
“他有何手段。”
“他击杀了十二剑阁阁主,甚至还击败了太上剑宫宫主,手握神剑榜上的神剑。”
步云霆点点头,笑着说道:“看来是有点门道,他未必敢来。“
“门主,我虽然和此人只是见过两次,但此人不像不敢之人,我们还是要加以防范。”
“你如何看此事?”
“封锁神火狱,就算是他前来又能如何,我们可以让他有来无回。”
步云霆很是满意,他根本没有将苏辰放在眼里,甚至有些期待苏辰前来,主要是想要得到苏辰手里的神剑。
烈日下。
“你真的很过分,我也是神门的人,你竟然让我引诱神门弟子来被你施展秘术。”
看着面前既陌生又熟悉的脸,风解语也是唏嘘不已,她也没有想到苏辰会如此大胆,真的敢前来神门。
最重要的是,苏辰施展的秘术的确很厉害,连她都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风姑娘,我只要进入神门,你告诉我神火狱的具体位置,此事和你再无关系,必定不会连累你风家。”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
不管她是否愿意都只能被迫接受,无奈道:“走吧。”
神门没有任何的异样,甚至没有任何的防范,步云霆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守株待兔,等苏辰前来。
“苏辰,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相信你也看到了,如今的神门没有任何的防范,说明神门根本没有将你放在眼里,我劝你还来得及的情况下,就此离开神门,否则的话,一旦你选择出手,再无回头路。”
不是担心苏辰的生死。
可以这样说。
风解语根本不关心苏辰是生是死。
她只是担心自己和家族被连累,到时候出现任何的意外。
毕竟苏辰选择出手,到时候神门顺藤摸瓜,谁都不敢保证此事不会牵扯到自己,甚至是自己背后的风家。
“神火狱在何处。”
一听此话,风解语就已经明白,苏辰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能做的事情唯有如此。
无法阻止。
风解语将神火狱的具体位置说出后,说道:“那你要小心了。”
“多谢。”
两人就此分开。
“解语。”
“师父。”
步烟柔来到风解语面前,眉头紧紧皱着,说道:“门主已经知道苏辰的事情,我已经将你摘了出来,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以后都不要承认,是你将神火狱的事情告诉苏辰的。”
听到师父的话,风解语心里很是感动,她当然明白师父是为了自己好,要不然的话,师父这样替自己隐瞒,稍有不慎就会给自身招惹杀身之祸。
“谢谢师父。”
“谢就不用说了,苏辰如今在何处。”
“神门。”
她可以隐瞒任何人,唯独不愿意欺骗自己的师父。
“你说什么?”
“就在两个时辰前,苏辰已经顺利进入神门。”
“他是如何进入的。”
“我带进来的。”
“原因。”
“我要是不按照他所说的做,风家会被他灭了。”
这也是事实,但凡有丝毫的办法,风解语也不愿意卷进来,毕竟此事事关重大。
理智压制住愤怒,步烟柔明白自己的弟子也是身不由己,一个能够斩杀十二剑阁阁主的人,不管是不是塑心境,苏辰必定能够做到覆灭风家。
为了家族生死安全,风解语如此做也无可厚非,没有任何责怪的必要。
只是。
步烟柔很清楚此事的严重性,想了想说道:“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师父,可以吗?”
“可不可以,都必须可以,一旦门主知道是你带着他进来,你和你的家族都会完蛋。”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