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剑气空间的苏辰,没有打算在浮屠狱继续逗留。
之前借助浮屠剑调动整个剑气空间的力量,并未做到斩草除根,依然有着很多人逃离。
要是在剑气空间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现在,随着他离开剑气空间,已经无法调动剑气空间的力量,所以要是自己被围杀的话,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小子,你还想离开。”
“如今你已经无法调动剑气空间内的力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借助浮屠剑。”
“交出浮屠剑,也许我会考虑留你全尸。”
就在苏辰准备离开的时候。
一道道身影从四面八方涌来,为了浮屠剑,他们肯定不会选择放弃。
对于此人是生是死根本不在乎,真正在意的是浮屠剑,毕竟能够排在神剑榜第十八位,本身已经说明问题。
手里握着浮屠剑,苏辰的脸色很是阴沉,并且已经做好随时召唤剑傀的准备。
而苏辰也明白,哪怕是自己炼制出数百个剑傀,面对四周的武者围杀还是没有用。
“火汐汐,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你是不是疯了,你之前刚刚借助我的力量,现在又来,就算是你不怕反噬,我也承受不住。”
满脸愤怒的火汐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苏辰,是不是有些太过频繁了。
“我无法抗衡四周的众人围杀,我要是被杀了,你也会跟着一起倒霉,要是你不愿意借给我力量,那你帮我斩杀他们。”
“我的情况不容许我出手。”
四周的所有人步步前进,就是想要夺走浮屠剑。
就在此时。
嗡!
嗡!
伴随着一声声龙吟咆哮响彻万里云层。
在所有人满脸骇然之中。
一头头身躯长达千米的神龙突然缓缓出现,共有足足的百头神龙,并且每一头神龙身上都散发着令人心颤的气息,好像整个虚空都开始压制下来。
每一头神龙的龙爪上,都被抓着一根无比粗的铁链,铁链发出的刺耳响声,犹如来自无尽地狱。
一眼望去。
在百头神龙的正中央位置,则是被一根根铁链拉着一口巨大的棺材,千丈棺材通体幽黑色,并且棺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散发亘古荒凉的气息。
百龙拉棺,所过之处,空间震颤,甚至掀起阵阵空间波动朝着四周荡漾开来。
“这是守棺老人。”
“我们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守棺老人。”
扑通!
看到百龙拉棺,所有人几乎全部双膝跪地,开始膜拜起来。
守棺老人?
百龙拉棺?
苏辰的眉头紧紧皱着,死死盯着虚空突然停下来的百龙,立刻变得警惕起来。
“老大,好恐怖的气息,我都被压制的无法透过气来。”
苏辰立刻将小火和小胖送入混沌初开世界,因为他也已经感应到,百龙拉棺散发出的强悍气息实在太过恐怖,不能让小胖和小火出事。
停下来的百龙拉棺,使得整个虚空都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吟声,响彻万里虚空。
跪在地上的众人,看到男子居然没有下跪,一个个都是震惊不已。
他们当然不希望看到守棺老人降临,已经浮屠剑是他们势在必得的存在,一个筑神境武者,在没有剑气空间的力量作为支持情况下,他们肯定能够顺利得到浮屠剑。
现在呢?
随着守棺老人的停下,一旦守棺老人真的出手抢夺浮屠剑,对于他们来说,便算是彻底失去了机会。
“真是不知死,竟然遇到守棺老人不下跪,等等丢了性命也是活该。”
“小子,不要怪我们没有提醒你,这是传说之中的守棺老人,无论是谁都要下跪,你只是筑神境蝼蚁,居然敢挑衅守棺老人,等等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赶快跪下。”
苏辰冷笑不已。
这些人如此好心?
提醒自己下跪,保住自己的性命?
苏辰肯定不会相信任何人的话,因为他几乎可以断言,这些人不是真心想要看到自己不死,而是不想让自己手里的浮屠剑被守棺老人夺走。
自己只是筑神境,放眼整个小世界都是最弱的存在,只要守棺老人不停下,那么他们就还有机会继续夺得浮屠剑。
“火汐汐,是否认识守棺老人。”
“不认识。”
“你是否有把握帮我抵挡住守棺老人。”
“受不住,我已经无法出手。”
“你想死?”
“苏辰,你无需威胁我,要是因为帮你而牺牲我,那你现在可以和我玉石俱焚,我无所谓的事情。”
被火汐汐直接拒绝的苏辰,脸色很是阴沉,他能感受的出来,一股冰冷龙息已经锁定自己,看来百龙拉棺突然停下和自己有关系。
难道只是为了自己不下跪?
这样的强者是不是有些太小气了。
看到男子还不跪下,所有人心里都狠狠的骂着,他们肯定不在乎男子的生死,真正在意的是浮屠剑。
说到底,苏辰只是所谓的筑神境,不敢再说话,冰冷龙息已经锁定所有人,他们都能感受到一股死亡笼罩。
“为何不下跪。”
冰冷之音从千丈巨棺缓缓而出,蕴含着不可匹敌的威压,吓的所有人急忙低头,一个个都不敢抬起头,甚至都不敢看百龙拉棺一眼。
“我为何要下跪?”
“见百龙拉棺,必须下跪。”
“我不是你的奴仆,所以不会下跪。”
“你只是筑神境蝼蚁,要是主人想杀你,你应该明白你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众人听到此话都显得很是惊讶,因为按照正常情况下,此人不下跪,必定会被百龙拉棺第一时间镇压此人。
结果却是,神龙居然开口,面对一个小小的筑神境蝼蚁而已,怎么可能的事情,难道是因为此人得到了浮屠剑?
这是唯一的理由,众人都很是愤怒,此人的嚣张无所谓,对他们却是极大的损失,明明可以得到浮屠剑,都是因为此人的猖狂而失去机会。
愤怒归愤怒,却不敢多说什么,也不敢有丝毫的怒意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