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既能够继续保证段氏商社棉花的供应,同时还能够让那些西夏汉民老实话听,不敢乱来。
至于剩下的绝大部份的土地,高璋业已经在写给师尊的私信里边提到了一个十分完美的构想:军功授田制。
这种东西,自秦汉以后,就已经不再施行的制度,高璋之所以要提出来,首先一点就是,西夏已然离开大宋太久。
即使有汉民,也都一直处于西夏的统治之下,渡过了百年光阴。
再加上西夏的汉民并不多,主体还是党项、吐蕃还有许多的草原部落构成。
在这种情况下大宋想要将这片土地光复之后,想要长久的掌握在手中。
就必须要往这边迁徙人口,让大宋的百姓们在此耕耘,在此成家立业。
只有百姓们将这里的利益视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才愿意留在这里生根繁衍。
可问题在于,迁徙人口这种非自愿行为,必定会遭遇到各种波折和问题。
再加上大宋的那些官吏是什么鸟样,高璋也很清楚,指不定会在人口迁徙等大政之时,还会红着眼珠子的继续上下其手。
到时候搞出什么民变之类的问题,肯定又会上书朝廷,不是微臣不努力,只是刁民太厉害。
所以,军功授田制,对于西北边陲而言,则是最佳的解决方案。
首先,将士们立功,必定要奖赏,而对于老百姓们而言,没有什么比手中握有土地更加的实际。
而且一旦这些将士们接受了这些土地,必然会将自己的亲人迁徙而来,又或者是雇佣人来耕作,久而久之,在这里扎根繁衍的汉人必然会越来越多。
例如这靖远堡,以及整个西寿堡秦军司,田地说起来,开垦地并不算太多,但是至少也有将八十三万亩。
而根据收集来的资料,这一带为汉人经营之时,最盛时,足有一百五十万亩的田地。
虽然多数是旱田,可是单凭这些田地,抛个虚数,那也足够养活十万左右的人口。
不过,考虑到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影响,高璋决定先跟师尊略微一提,看看师尊对于此事的态度到底如何,再来决定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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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汴梁,樊楼那李师师的独院里边。
阁楼内,铁炉子散发着暖洋洋的热气,铁炉子上的水壶,咕嘟咕嘟冒着泡。
让水蒸汽持续地飘荡在屋内,让屋内的空气温暖而又不会显得过于干糙。
那张身经百战还是千战的大床,仍旧坚挺而又稳重地立在屋内。
此刻,那位艳冠群芳,名震东京的师师姑娘正慵懒地蜷缩在床上,身上披着轻薄的被子,一条粉嫩白皙的手臂斜撂在床沿,显得那样份的外的醍目与诱人。
只是此刻,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袍的大宋天子,此刻就像是一位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又像是遁入了空门,六根已净的得道高僧。
只是拿眼睛瞄了一眼那边,嘴角扬起了一丝温暖而又充满温情的笑容。
已然站在了那书案跟前,研好了墨,然后开始对着那此刻正在慵懒沉睡的师师姑娘开始挥毫泼墨作画。
虽然如今正值严冬,可是此刻,美人堪比花娇,那慵懒沉睡,露胳膊露腿的诱惑,实在是令人眼馋。
已经进入到了贤者模式,不敢言战的官家赵佶,才能够以艺术审美的目光来重新审视眼前这一幕。
决定来上一幅海棠春睡图,特别是这张造型很有特色,自打自己认识师师姑娘开始。
就一直牢固地支撑在这闺房中的大床,官家赵佶也决定把它给绘制下来。
然后就是上面的纱帐,可以用花瓣来替代,让人感觉,这位倾城倾国的睡美人,就像是躺在床榻上,却做起了一个令人沉醉的海棠春梦一般……
不得不说,除了不能干皇帝,搞书画艺术绝对第一名的官家赵佶,在搞艺术创作的立意与构图方面,都很有眼光与审美。
师师姑娘那长而微卷的浓睫轻颤,越发地衬显得那张白里透红的绝色佳颜楚楚动人。
而正在专注地搞着创作的官家赵佶也查觉到了师师姑娘已经醒来,赶紧高声提醒了句。
“师师莫动,你且就保持这个姿势,待我画完你再起身。”
听闻这位书画艺术在大宋首屈一指的昏君天子在对着自己搞创作,作为模特的师师姑娘嫣然一笑,娇嘀嘀地道。
“郎君既然不让奴家动,那奴家便不动,郎君且仔细画便是……”
看着这位绝色佳人那平缓而又丝滑的娇躯,官家赵佶心头一荡,但好在,腰以下的空虚感,让他能继续维持着贤者模样,继续搞起了艺术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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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创作,一直从天色近昏,直接搞到过了子夜时分,官家赵佶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浊气。
满意地看着这幅自己创作完成的佳作,越看就越觉得满意。
“师师,你且过来瞧瞧。”
担心影响创作,生生在床上保持一个姿势差不多两个多时辰的师师姑娘满脸哀怨地嗔道。
“郎君,奴家已经麻了,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看着这位已经被自己搞艺术而搞到浑身发麻的美人儿,官家赵佶嘿嘿嘿地大步朝着床前行去,双手开始在腰上麻利的动作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动静,一个急切的嗓音在楼下嘀咕着什么。
被打断了兴致的官家赵佶不悦地一边缓缓系着裤腰带,一边走近了门口。
此时,噔噔噔的上楼声从门外传来。“官家,陕西路传来八百里急递捷报。”
杨戬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房门的动作,然后就看到了满脸惊喜交加之色的官家打开了房门,劈手夺过了那份急递捷报。
“西夏西寿保泰军司治所靖远堡半日即破,计杀敌一千三百余众,俘敌八千五百余众,生擒西寿保泰军司主将,都统军昧勒都逋,俘其将军二十一人……”
“这,这就已经破了西寿保泰军司了?”
那没来得及系紧的裤腰带,不知何时,已然松开,而大宋天子就这么浑然忘我地站在原地,抄着那份捷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