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的大门口处。
南宫振兴,南宫恒远,以及樊冰一起将沈氏的人送走。
等人走后,南宫恒远和樊冰都不解的看着南宫振兴。
“看我干什么?”南宫振兴奇怪。
“大哥,我没明白,这种事你怎么能答应呢?放了齐天这事就好了,再道歉,那不是打我们自己的脸吗?”南宫恒远非常不解,“大哥,你这年龄了,总不会是看那个沈族长长得漂亮,所以……”
“闭嘴!”南宫振兴瞪了一眼南宫恒远,“你把你脑子里那个龌龊想法给我收起来。”
南宫恒远摇头:“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刚刚那是我唯一能够想通的点。”
南宫振兴道:“齐天在瀛岛做的事,你听说了吗?”
“当然。”南宫恒远点头,“搞得瀛岛左右派一片混乱,这次事后,瀛岛至少得内斗好几年,真不敢想象这是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也就最高荣誉是勋章,否则齐天这次就不是获得勋章那么简单了,如果在军中,恐怕能见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将。”
“我说的不是他做了多大的事,而是说,他做了这些,怎么从瀛岛回来的?瀛岛左右派能放过他?”南宫振兴问道。
南宫恒远想了想道:“这倒是,我如果是瀛岛的人,我肯定要给齐天在瀛岛弄死,不过齐天怎么回来的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没得到任何消息啊。”
“是没消息,因为齐天回来的渠道有点特殊。”南宫振兴叹了口气,“你当我们刚刚开会是为什么,就为曼丫头在建金城做的事,我们刚刚得到消息,在齐天回来的前一晚,上京那位的私人飞机前往瀛岛绕了一圈,十名警卫员全部出动,这说明什么?”
南宫恒远立马道:“那位在,所以那十人才全动。”
“对啊。”南宫振兴点头,“那位亲自去的。”
南宫恒远疑惑了一秒,但也只是一秒,一秒后,南宫恒远张大嘴巴:“大哥,你的意思是,那位亲自带人,过去将齐天接回来的?这……这……”
南宫恒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那位已经太久没出山了,他亲自去瀛岛将一个年轻人接回来,这意义太不同了啊!
南宫恒远咽了一口唾液:“大哥,之前大家一直在猜测,齐天为什么当上建金城主,为什么坐上利刃监察组长这个位置,难道都是因为那位?这……”
南宫恒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以齐天的做事风格,齐天的实力,再加上那位背后支持,齐天就是炎夏年轻一代第一人啊!
不!不光是放在炎夏!
哪怕放眼整个世界,齐天都排的上号的。
跟齐天拼实力?一人独斗四大宗师的实力哪个年轻人有?
跟齐天拼勇气?拼谋略?一人就搞得瀛岛左右派天翻地覆,试问哪个年轻人有?
跟齐天拼靠山?有那位给齐天当靠山,放眼整个世界,也不怕谁!
“不止。”南宫振兴摇头。
“啊?还不止?”南宫恒远懵了。
南宫振兴深吸一口气:“齐天订婚的日子你知道吗?”
“不知道。”南宫恒远摇头,“那时齐天那个人还没出现在我视线当中。”
“那你查一下他订婚的日期,再好好联想一下。”南宫振兴道。
南宫恒远立马拨通电话,查这个消息,很快一个日期就给南宫恒远反馈了过来,一月一号,元旦那天。
“那天啊……我想想……”南宫恒远想着,“那天天银是出了点事,沈氏龙脉被盗,还有……”
“往上京想。”南宫振兴给提醒了一声。
“上京……”南宫恒远想着,眉头皱着。
这时,站在一旁的樊冰开口:“那天元旦,上京有个会,但几位老人全部将会议推掉,并且离开上京。”
樊冰说到这,就没再说了。
南宫恒远瞪大双眼,张大嘴巴,过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那几位老人全都去天银参加齐天的……”
“猜测。”南宫振兴道。
南宫恒远也把嘴巴闭上,没有再说了,虽然南宫振兴说的是猜测,但这种事,没有足够的信息作为证据,谁敢猜测?
至于足够的信息,谁敢说出来。
说出来,不就代表自己掌握了那几位老人当天的行踪吗?
虽然行踪这种事绝对不可能百分百保密,随便一查就能查出来,但你查跟不查,是两个概念。
要让别人知道,就一个问题足以把南宫家打入万丈深渊。
“你南宫家没事查这个干啥?”
南宫振兴摇了摇头:“招惹齐天,与齐天为敌没有任何意义,你们现在不应该想着怎么保全南宫家的脸面,也不用想着曼丫头那颗骄傲的心能不能做到,她必须要吃点苦,让她去建金城干什么?不就是在升三年级前,把一些道理提前懂一懂吗?”
南宫振兴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我认为,我们该考虑的,也是该庆幸的,是我们南宫家一直做的不错,所以齐天在某些方面已经对南宫家处处留情了,以齐天现在的情况,我们跟他只能做朋友不能做对手,至于敌人谈不上,毕竟我们的观念相同,输送人才,强大炎夏。”
南宫恒远点头,随后看向樊冰。
樊冰没好气的瞪了南宫恒远一眼:“你去说,我不去。”
“那我给丫头打个电话。”南宫恒远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但才拨出去又立马挂断。
南宫恒远叹了口气:“算了,我过去吧。”
南宫恒远说完,朝家门外走去,这事今天就得处理,南宫恒远不敢耽误。
南宫振兴看了一眼樊冰:“弟妹,曼丫头那性格我知道,她太骄傲了,就像是一只天鹅一样,当然,她也足够优秀,这是咱们家里人都肯定的,但西江境很小,南宫家更小,这世界太大太大,比她优秀的人会很多,有些事她必须要去学会,这个过程,你引导一下,我们这些人也不好说什么。”
樊冰点头:“我明白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