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虚张声势?
苏长幸还能凝聚出一个神官神职。
这和信仰的数量没有关系,跟他的灵魂有关,每一个神官神职都和他灵魂中的一部分息息相关。
他也计划着将最后一个神职赐予凯尔希,但因为每凝聚一个神职,对他的精神消耗不小,所以需要缓和一段时间。
凯尔希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他们那样也不错,虽然有些奇怪,但至少拥有强大的力量。”
苏长幸打量他说道:“你可不像是这样的人,不会为了力量而放弃所有。”
凯尔希神色变了变,干瘦的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那又如何,就像白珊说的那样,结果是注定的,不如提早的选择。”
“是吗?”苏长幸看向他的手臂说道:“你好像又多出来了一根触手。”
“多出来了一根触手?”凯尔希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手臂,发现又长出来了一根新的触手,大惊,向苏长幸哭喊道:
“大哥你一定要救救我,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
苏长幸看着他的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要装可怜。”
“哦。”凯尔希收起表情。
苏长幸平静的说道:
“你身体的状况还算不错,也不需要这么着急,接下来会再次穿越空间碎片的边缘,比较危险,还是等到了下一个空间再说吧。”
到了这边。
地面都是坑坑洼洼的,像是一个个被拳头砸出来的巨大坑洞,虽然时隔这么长时间,还是能看出是一个个拳印的雏形。
“这是被拳头砸出来的一个个坑洞!”凯尔希深吸一口气惊呼的说道。
密凝视着那些巨坑,说道:“这些是泰坦人类的拳头砸出来的。”
布鲁斯发出疑问:“这么大?”又看向密,这么一个坑就比密整个人还要大。
密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正的泰坦人类体型就是有这么大,可以自由的变化自身的体型。”
“那他们一定也都很擅长战斗吧!”布鲁斯笑嘿嘿的说道,将骨质大剑在空中挥了一挥。
这一次他们也并没有比上次更加的轻松。
这边的空间破碎的更加严重。
裂缝的密集程度更深,并且移动的很快,往往一瞬间就能滑出上百米的距离。
一个不慎被这些空间裂缝撞上,大概率身体会被切割成上百份。
苏长幸神色凝重,脸上的八对眼睛不断转动,观察着周围的空间裂缝,不仅需要分辨出它们的位置、结构,还有移动的轨迹。
这就如同走钢丝,随意的一个疏忽,对于他们来说便是万劫不复。
就在这个时候。
他们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轰鸣声,大地在不断的震动,一个巨大的虚影出现在他们身后的极远处。
那个虚影实在是太大了,所以能够看到。
虚影的身上泛着明显的绿光,绿光遍布它身上各处,覆盖了大半部分。
是那只高序列虫族!
苏长幸也丝毫不惊讶,知道这只大虫子总会出现。
它本来就身受重伤,还感染上了鼠疫,会被不断的侵蚀生命,直至死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只高序列虫族肯定不会让他们离开,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它肯定也发现了,无论如何都无法驱散身上所附着的鼠疫。
“该死的神灵!把我身上这该死的瘟病给弄走,不然你们今天谁都无法离开这里!”
一声尖细沧桑的咆孝声在苏长幸耳边炸开。
他倒是就好奇对方如何一眼就认出他的伪神身份。
这倒是有些奇怪,可能是根据信仰来判断的。
但为何如此的确定?
“泰坦虫族也会怕死?”苏长幸脸上露出笑意,发现这些高序列的泰坦虫族和低序列的泰坦虫族完全不一样,拥有极高的智慧,并且会怕死。
看来低序列的泰坦虫族,不是不怕死,而是没有资格怕死。
高序列的泰坦虫族有存活下来的价值,所以有资格怕死。
大概就是这样的逻辑。
“我们可不需要毫无价值的死亡,泰坦人类不怕死,可现在的全都死光了,哈哈哈!”
那只高序列的虫族,说着开始大笑,极具嘲讽的味道。
密听后脸色冰冷,死死的盯着巨大的虚影,胸口裸露的机械心脏开始转动,闪耀着蔚蓝的光泽。
苏长幸对密说道:“算了,没有必要理它,我们离开这里。它待在这里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相信我。”
他可不会因为对方的几句话就停下来。
如果这只高序列虫族真的有能力将他们留下的,不会和他们啰嗦。
虫族和神灵都是一个样,在能够用武力碾压的时候,都不会和目标过多的交流。
这是高傲,同样也是一种骨子里的傲慢。
这只高序列虫族明显是在虚张声势!
苏长幸头也不回头地往后走去,根本不把这只高序列虫族放在眼里的样子
嗖的一声,一道黑线贯穿了他的身体,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贯穿了他的身体,血沫从他的胸口炸开,留下一个偌大洞。
那是一道更加细小的飞刺,但速度却更快。
苏长幸低头看向胸口的血洞,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对方居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在一瞬间打中了他,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恐怖的力量。
这道飞刺像是在射出来之前,便已经注定了结果。
“你认为我是在危言耸听吗!做一个交易,要么把我身上的瘟病给驱散掉,要么你们今天就留在这里。”
高序列虫族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真的想和他们做这个交易。
这么怕死?
不是怕死,而是它有什么不能死去的理由,泰坦虫族这种生物是无数个体,也是一整个整体,死亡对它们来说应该并不可怕。
“你装什么,我就不信你今天能杀死我了!”苏长幸满怀笑意,望向那道巨大的虚影,大喊。
这一次。
许凯,朵安,白珊三位神官挡在了他的前面,可还没有等他的话说完,又一道黑线贯穿了他的身体,并且没有对前面几个人造成任何伤害。
这似乎是一种概念式的攻击手段,只有开头和结尾,过程却是一片的虚无,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