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也是,自己印钱,咱们怎么没想到这一手呢?几百万军饷没了咱们自己印几百万点卡不就完了吗?
拉倒吧你,没对应的物资那些卡牌就是画片?可是咱们的丢的是卡牌呀?最大的问题是咱们不应该禁猎,不禁猎就不会出现食物危机,下个月也不会没货交出去,不管是谁偷了那笔钱只要拿出来花就一定能查出来。
马后炮,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现在是团长被人给顶了,咱们这些二把手指定要被换掉。听说那个云萌猎杀队也就十几个人是吧?正好顶替咱们。
那你说咋办?和他对着干?估计得和小鸡崽一样被抓起来炖了,他那手段我都没听说过。
你们别在我这墨迹了,他的进化级别比我高,还有老头子给他撑腰,那个李长恒就是个墙头草,有奶就是娘,咱们没得斗。你们就先按照他的安排去做,看看情况再说。现在拧着他只能刚给他机会把你们一个个铲除掉。薛认不耐烦的说道。
李副官尴尬的看看龚云,见龚云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松了口气。
唉!一朝天子一朝臣,还有那王正,不知道怎么和他套上的关系,直接去负责物资部了。一步登天,难道今后咱们还要听他的了不成?
门被推开,靠在门上的李长恒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
房间里的人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龚云和李长恒,没有得到通报,这显然是卫兵被制住了,他们听到了多少?
薛团长,我是龚云,我来看看你,怎么样恢复些了没有?龚云在床边坐下很是暖心的问道。
如果这个薛认组织这几个人给自己使绊子,他当然不会客气,但是薛认的态度令他很是感慨。显然这个位子不好干,薛认也未必就稀罕做这个团长。既然他不争,那么以后还可以是一大助力。毕竟他对沙城和各方的关系还是十分熟悉的,有他帮忙会省掉很多的周折。
那就是龚云?我刚刚听说了,你的进化等级很高,现在一看果然如此,我竟然看不透你。你能在这时候接手沙城我也很感激你,我也就解脱了。薛认道。
龚云朝所有人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因为他感觉到薛认的表情有些古怪,应该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这些人说。
都下楼去谁也不准上来。龚云特别叮嘱道。
十几个人和李长恒都很顺从的离开了房间依次下楼,这个独眼团长一看就不是个善茬,还没摸清脾气这时候招惹他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龚团长还真是睿智之人呐!薛认叹了口气。
薛团长拿得起放得下不也是个豁达之人?龚云笑道。
不是放得下,是解脱!十几年了瞻前顾后的累呀!对外要应付政府,基地人。对内还要维护好这些军阀,哪头都不能得罪。无论是谁给使点绊子都吃不消啊!虽然看不惯还不得不把自己伪装的和他们一样,身累心也累。
这次接连出了三件大事,这些人一个个的只知道要军饷,没一个能解决问题的。好处大家拿遭难的只有我一个。这糟心的差事被你顶下来正好,等我病好了踏踏实实去做个猎人,不愁吃不愁穿的也就轻松了。薛认苦涩的笑笑。
呵呵……。今天要没听到你这番话你可能还真有这个机会。现在我觉得你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咱们一起干吧?我在会场说的话不知道他们和你学了没有。我这人专属特长就是专治各种不服,整治那些调皮捣蛋的我最拿手。龚云笑道。
没兴趣了,再努力也就这样了,弄不起来。一旦有点发展各方的压榨打击就铺天盖地而来,不把你打回原形誓不罢休。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名声了吧?欺压民众,对外谄媚讨好,吃里扒外,拥兵自重,可是哪一样是我能绝对掌控的?
不过你这将兵力打散的办法确实不错,就是容易乱呐!到时候谁都觉得自己了不起会更麻烦。现在我养肥十几个人就够了,你弄这么多独立势力出来就怕到头来谁都使唤不动啊!别弄个到头来谁都和你叫板。薛认叹息道。
呵呵……,我就喜欢这样的,要不要打个赌?龚云满不在意的一笑。
打赌?薛认摇摇头。这是政治不是玩笑,外面那些人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老实,一个个也只不过是想拿我当枪使,让我去挑头和你对着干,你就别给我挖坑了,我不会跳的。
龚云同样摇摇头,你不和我赌,那我和你赌,半年内我把这些人给整的服服帖帖的,我说东他们不朝西看看你信不信?
薛认看看龚云,我知道你的手段,但是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杀一儆百未必有效。
不信?那你就看着,我做到了你就来帮我,做不到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样?龚云认真的道。
半年?一年你也搞不定。薛认苦涩的笑笑,满不把龚云的话当回事。
你就说赌不赌,就半年,给你半年时间恢复元气,半年后你来上班。到时候不来可别说我不客气,好好休息。龚云说完直接起身走出了房门。
年轻人就是有冲劲,等撞的头破血流就知道了,团长这个位子就是万人唾弃的角色,谁干也都这点花样。薛认躺倒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团长,包括李长恒在内十个大队长都很是恭敬的打招呼。
龚云看看这群人,如果不是薛认提醒,就这些人现在的表现他还真看不出来有那么强的手段能把控薛认这位团长。既然知道了就得好好拿捏拿捏他们,让他们知道此团长非彼团长才行。
我刚才听你们说想单独成立一个猎杀队?不想做监督员、我同意了。你们自己想个队名,一起去参加狩猎行动,别让那些普通的猎杀者给比下去了,这要是连个名次都排不上,你们这一堆脸可就被踩进土里去了。
团长我们没有那个意思,服从你的安排。马田赶紧解释。
那就组建猎杀队,如果觉得干不了去投向丰城和运城也可以。不过你们要查清楚我的斩首能力呦,别到时候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龚云很是慈祥的说道。
看到龚云这笑容,十几个人的脊梁骨直发寒,这种笑比怒目横对还瘆人。完全不把他们当回事,似乎还很期待那样的场面。
投什么降啊?这些年净和两城干仗了,他们见到我们恨不得千刀万剐。一个人解释道。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意思就是说你们敢和我玩阴的,我就可以随意整治你们了是吧?还别说你们不投降,就算投降了也没关系。我能从内地一路带着老婆打出来,就这里的势力还真不当回事。没人能护得住你们,放心吧,只要好好干绝对不亏待你们,哈哈……。
一群大队长浑身汗毛顿时炸了起来,这是怂恿自己逃走叛变沙城?然后就可以有理由直接杀了自己了?还这么直白的说的这么淡然?绝对是一个狠人,关键是人家似乎真的有那个本事。可不是吗?能带着个女人突破政府军方的拦截来到这里,就丰城和运城的军力还真是不够看。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要想过得好就老老实实的干,玩阴的可以试试看。
几位大队长保重,我和团长还有事。李长恒很是会渲染气氛的一个军礼和一群人道别。
妈的!他怎么可能这时候来这里?这回被抓了现行,以后肯定盯上咱们了,这回连个闲差都不给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