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居然是被抹去了大半。”
楚风眠看着旁边跪在地上的朴谷副宫主,眉头紧锁。
楚风眠之前离开的时候,也将朴谷副宫主,狮王仙尊,以及剩下的那些缥缈神宫长老,都给全部带走了。
不过除了朴谷副宫主,对于楚风眠还有些用处之外,至于其他人,则都是被楚风眠轰杀了,他们的血肉,都成为了建木的养分,在加快这生命果实的生长。
一枚小小的果实,已经是出现在了建木的树端之上。
在吞噬了如此之多的血气之后,建木也要凝聚出新的一枚生命果实了,这令楚风眠都无比欣喜,可以凝聚更多的生命果实,楚风眠也就有着更多的资本,可以去拉拢到更多的仙帝强者。
不过现在楚风眠的注意力,却是没有放在建木上,而是放在了这朴谷副宫主的身上。
楚风眠之前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齐仙城之中,也就是为了钓鱼,准备来吸引缥缈神宫的强者到来,当然至于一些其他的仙尊仙圣想要送死,楚风眠也不介意为建木多吞噬一些血气。
经过楚风眠的布置,的确是调出了一条大鱼,就是这朴谷副宫主。
不过如今的情况,似乎是跟楚风眠想的不太一样。
这朴谷副宫主,乃是缥缈神宫星神宫中的副宫主,在缥缈神宫之中都地位极高,应该知道不少关于缥缈神宫的隐秘,所以楚风眠才留下他的性命,正是打算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缥缈神宫的隐秘。
可没有想到的是,这朴谷副宫主在落入到了楚风眠手中的一刻,他的记忆居然都被抹杀了大半,楚风眠虽然出手阻止,可也只剩下了一些近期的记忆。
至于关于缥缈神宫核心的记忆,都被一股力量所抹除了。
似乎是在这朴谷副宫主的身上,早就有着一道禁制,一旦是朴谷副宫主落入到了敌方的手中,就会自动抹除他的记忆。
缥缈神宫,现在既然是通缉剑门弟子,那也就代表着,他可是跟天九域站在一边的,这也将是楚风眠未来的对手。
楚风眠本来打算是借助朴谷副宫主,了解一番缥缈神宫的想法,彻底的落空了。
像是缥缈神宫这样的庞然大物,的确其中的机密,很难得到,哪怕是楚风眠生擒了朴谷副宫主,都失败了。
不过这一次抓到了朴谷副宫主,也不是一无所获,他也是抽取了这朴谷副宫主剩下的记忆,知道了一些关于剑门的情况。
在云华大陆的抓到的剑门弟子,都被关押在了缥缈神宫的一处分宗之中,许多的长老都被囚禁其中,其中更是有着缥缈神宫的老祖,墨宏。
这墨宏,便极有可能是曾经剑道之主的弟子,楚风眠的八师兄。
楚风眠之前耗费了那么多的手段,就是为了寻找这墨宏的消息,现在终于是得到了。
而除此之外,在这朴谷副宫主的记忆之中,楚风眠就没有得到其他有用的消息了,不过这一点就足够了。
楚风眠心神一动,朴谷副宫主身躯之中的魔意便是瞬间爆发起来,轰然间朴谷副宫主身躯之中的血肉一道漩涡所吞噬,融入到了建木之中去。
“缥缈神宫的人,现在应该已经是得到了朴谷副宫主被我抓到的消息了,那他们知道我的目的了,必须要快一点了!”
楚风眠目光闪烁。
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了剑门弟子被关押的地方,如果说缥缈神宫在换一个地方,那楚风眠又要重新寻找,毕竟九华天如此之大,楚风眠如果毫无目的寻找,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而且这一次,楚风眠还算是利用了缥缈神宫对于他的轻视,抓到了朴谷副宫主,可这一次楚风眠跟衍剑帝交手之下,已经是展现出了不亚于仙帝的实力了。
缥缈神宫一方,如果在对楚风眠出手的话,绝对是仙帝层次的强者了。
如果是一位仙帝,哪怕只是一位一阶仙帝的话,楚风眠想要擒下他,也绝不可能。
楚风眠现在的实力,可以击败,甚至是轰杀一位一阶仙帝,可是却无法生擒,所以最好的机会,便是赶在缥缈神宫之前,前往分宗,救出那些剑门弟子。
“分宗所在,在北疆云海之中,哪怕是一位仙帝,想要赶过去,也要至少三日的时间。”
楚风眠缓缓开口道。
朴谷副宫主被楚风眠抓走的消息,现在缥缈神宫肯定早就知道了,对于缥缈神宫来书,他们现在有着两条路,第一便是舍弃分宗,将那些剑门弟子带走。
第二条路,便是在分宗之中,布置好一切,等待着楚风眠到来,也雷霆之势围杀楚风眠。
不过不管缥缈神宫准备怎么做,也无妨,楚风眠有着他自己的准备。
“北疆云海,走!”
那苏荷跟凌正凌佳,都是被楚风眠一把收入到了一个小世界之中去,楚风眠这一次可是要去缥缈神宫的分宗了,到时候打起来,楚风眠也无暇去管他们。
楚风眠大手一挥,突然撕裂了周围的空间,便是踏入到了空间之中,一瞬千里,消失无形。
北疆云海。
这里乃是一处广阔无垠的海洋,但是在这海洋的上方,却是一直弥漫着常年不散的云层,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这云层之中,屹立的一座座高大宫殿。
这里,便是北疆云海,同时也是缥缈神宫在九华天之中的分宗所在,缥缈神宫在九华天之中的所有命令,都是在这北疆云海之中下达的。
整个九华天都知道,这北疆云海是一个禁区,除了缥缈神宫弟子,无人敢进入其中。
在云层上方,一座巨大的宫殿之中,数位老者,坐在宫殿的王座之上,他们的目光都注视着眼前的玉符,看到玉符之中的内容,每个人的眼神之中都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朴谷副宫主,被一指魔尊抓走了?生擒?”
其中一尊老者,尽可能的压抑着语气之中的惊讶,沉声说道,可是他的语气之中,还是有着一种压抑不住的不可置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