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制服了所有的妖。
一只都没杀,但也没有一只能再爬起来。
我没有收起匕首,以免后面还有追兵或者援兵过来。
这地牢还挺大,难怪我之前听到澐淩的声音感觉有点远呢。
地牢中除了鲛人之外,还有几只手脚皆被绑住的妖,哭喊着让我救他们。
我跟他们非亲非故,也不知他们妖性如何,不敢随意放走,万一他们作恶多端岂不是纵虎归山?
这里被关押的鲛人挺多,十来个囚笼,每个里面都有鲛人,看着就很狼狈。
他们一只脚被蔓藤似的东西绑住,像是带链子的脚铐,让他们无法离开这里。
走到囚禁澐淩的囚笼前,我先用匕首试了下,居然轻松便劈开囚笼,不愧是削铁如泥的匕首。
我走进去又对着澐淩脚上那根奇怪的蔓藤砍了下,结果蔓藤却纹丝不动,难怪连她都只能被缚住。\./手\./机\./版\./无\./错\./首\./发~~
我问澐淩,“这个要怎么弄断,或者有什么办法能解开?”
澐淩白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我若知晓又岂会被困在这个鬼地方?”
我不客气的回怼,“是我高估了你,还以为你不是不知,只是做不到罢了。”
澐淩嘴上工夫也不差,“你若是有本事,就应该在外面拦着众妖,让辞渊过来。”
我走到一个鲛人身边蹲下,开始研究那捆绑的藤蔓,“我有没本事,不是你说了算。”
澐淩提醒我,“你别乱动,这藤蔓是活物,你越是想解开,它便勒得越紧,很疼的!”
“很疼是吗?那我更要试试看。”我起身又回到澐淩身边,弯腰假装去扯那藤蔓。
澐淩大叫一声,“别动,你这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一把抓住藤蔓,“本来没想真动,只是吓唬你,既然你说我是小人,那我不如坐实。”
说着我便以双指为剑,将法力聚于指尖,对着那藤蔓划拉,那藤蔓果然扭动了起来。
“啊——”澐淩痛呼出声,“我一定要告诉辞渊,你这***趁火打劫故意伤我!”
我没理会她,只是盯着藤蔓的伤口处,那里有绿色液体缓缓流出,有点恶心。
既然动它会勒的越紧,那可能是出于害怕,也可能是怕疼,疼到深处自然就会放松。
我不怜惜澐淩,便再次用指剑对着藤蔓的伤口划拉,这次用了更强的法力,它自然更疼。
澐淩咬牙,“你干什么?真想害死我吗?别忘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除非你把我们全杀……”
她的话戛然而止,眼睛瞪大。
有鲛人惊呼,“快看,藤蔓松开了。”
也有鲛人激动的声音哽咽,“我们终于有救了。”
还有鲛人喜极而泣,落泪成珠,“是啊,总算是有救了。”
很荣幸,结果跟我预料的一样,疼到深处藤蔓便缩了回去,我自己找到了解开的办法。
澐淩讶然的问我,“你怎么知道这样能行?”
我想到了辞渊说她没脑子的事儿,“我并不知道,只不过我是带着脑子一起来的。”
澐淩的反应还挺快,“你在骂我没脑子?”
我准备依样画葫芦的去给其他鲛人解开藤蔓,“没有吧?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
澐淩也去给鲛人解藤蔓,“我知道了,肯定是辞渊告诉你,否则你个人类怎可能想到。”
这次我用了比第二次更强的法力,“做人不要太自以为是,做女人也不要太过于依靠男人。”
藤蔓受伤后很快松开,我觉得用这个强度的法力以足够,去帮第三个鲛人解开时便没再加强法力。
结果就在我伸出双指准备划向藤蔓时,旁边传来一声痛呼,我吓了我一跳,连忙看过去。
澐淩疑惑的问我,“怎么回。(下一页更精彩!)
事?为何我解不开?”
我一猜就知道她跟我第一次试验时一样,“法力不够,藤蔓只有足够疼了才会松开。”
说着我还顺便给她做了个示范,指剑轻描淡写的一划拉,藤蔓便立刻松开并缩走。
澐淩又开始尝试,但传来的还是痛呼,显然法力还是不够,她的法力这么弱么?
鲛人已经在这里受了不少罪,我于心不忍,“不行就算了,否则你非得折腾出珍珠来。”
看来澐淩已经自爆了身份,那个鲛人讨好道:“没关系,我相信大小姐肯定行……”
澐淩有些不好意思,“谢谢,那我再试一次,若还是不行,那我只能放弃……”
其他鲛人上赶着讨好澐淩,“没事,我们也相信大小姐,可以让您随便试。”
他们既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好说?
澐淩倒也不客气,竟然真的又试了好几次,在听到七八声痛呼之后才总算成功。
“就知道大小姐一定行!”
“是啊是啊,我也相信大小姐的。”
“族长教导有方,大小姐自然会很厉害。”
澐淩只是解开了一个鲛人的藤蔓,其他的鲛人就如此奉承,这妖界倒跟人界差不多。
这些鲛人有的已经分化出性别,有些则还没有,但无一例外都是男俊女靓,颜狗的春天。
刚被我解开藤蔓的是个还未分化性别的鲛人,他用好听的声音跟我道谢,“谢美人姐姐救我。无\./错\./更\./新`.w`.a`.p`.`.c`.o`.m”
我忍住摸他脸的冲动,毕竟还未分化性别并不代表未成年,我还是要注意形象,“不客气。”
澐淩惊喜的声音突然响起,“辞渊,你终于来了。”
辞渊随口应了一声,随后便问我,“小鸾,怎么这么久,可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我指着鲛人脚上的藤蔓,“这些东西要时间解开,其他问题不大,跟屁虫都解决了?”
辞渊伸手便想去扯藤蔓,“嗯……不过再耽误下去白术可能会出来,我们必须速速离开。”
我像澐淩一样激动的提醒他,“别动,会越勒越紧很疼的,他们在这里本来就已经受尽折磨。”
辞渊疑惑的问我,“那要如何做?”
这一句足以告诉在场所有人,刚才真是我自己想出的法子。
我得意的看了一眼澐淩,然后才告诉辞渊,“只要让藤蔓足够疼,它们自然就会松开。”
辞渊抬手,光鞭瞬间出现,“明白了,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