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
辞渊终于回来了。
我冲出练功房,直接跳到他身上,然后像条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小渊渊!”
辞渊接住我一把抱住,脸上明明带着温柔又宠溺的笑,嘴上却说:“大家都看着呢。”
我抱着他就是一顿猛亲,“他们吃狗粮的都不怕撑着,我一个还秀恩爱的怕什么?”
“是是是,你不怕,该怕的是他们,天天要吃狗粮。”辞渊抿唇轻笑,“想我了是不是?”
我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我才没有呢。”
辞渊傲娇的挑眉了挑眉,“那你亲这么起劲做什么?糊了我一脸的口水,下来,先让我擦一擦。”
我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也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我不要下来,我想你,我想死你了还不行吗?”
辞渊语气明显带着阴谋得逞的小得意,“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点头如捣蒜,“嗯嗯……古人真是太厉害了,这形容的简直不要太贴切。”
沈青扬大叫,“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啊?从昨天到现在,分开也就二十四小时吧?”
我哼哼两声,“要你管,单身狗!”
六太公笑着发表意见,“现在的年轻人不着调也就罢了,怎么堂堂真龙都给带偏了。”
辞渊冷哼一声,“要你管,单身狗!”
沈青扬转身就往练功房走,“太公,他们两是彻底没救了,我们走吧,小心也被带偏了。”
六太公也跟着转身,“行,那我回书房去,等你们两腻歪够了再来找我,告诉我此行的结果。”
辞渊抱着我跟上了六太公,“不用等,我们这就来,青扬,你确定还要回练功房去?”
沈青扬刚走进练功房,立马又返回来,“你不会要这样抱着小鸾在书房说话吧?”
我正好面对着他,得意的朝他噘嘴,“你有意见?”
辞渊虽然背对着他往书房走,并没有回头,但却威武霸气的说了句,“有意见也憋着!”
我大笑,“哈哈……哥,这就是传说中的妇唱夫随,你再不给我找嫂子就要被欺负死了哦。”
沈青扬气急败坏,“找什么找,我现在实力本身就垫底,再给你找个嫂子,我还要不要修炼了?”
辞渊进了书房,我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我可没想真在书房这种严肃的地方那么不正经。
我屁颠屁颠的去给六太公倒茶,“找嫂子也不耽误修炼啊,辞渊和我这么腻歪不也没耽误提升自己?”
沈青扬的白眼都快翻上天,“我能跟你们两个比么?一个本身是大妖,一个有灵珠护体,跟开了挂似的。”
六太公呷了口茶,“说起来青扬确实很可怜,本身就没有什么天赋,又这么大才开始修行。”
辞渊穿着他的古装,一撩袍子坐下,“有我在,青扬倒也算不上可怜,有妖丹续命,洗髓伐筋。”
六太公赞同的点头,“这么说比起其他的人和妖来,青扬又算得上幸运,毕竟不能人人都跟小鸾比。”
我给他们三都倒了茶,自己也端了一杯坐到辞渊旁边去,笑闹了一阵,现在该说正事了。
六太公看向辞渊,“说说吧,事情办的如何了?”
辞渊惬意的喝着茶,“一切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出发,不过我猜小鸾可能会等到年后再走。”
他真是越来越了解我,“对,我是想年后再走,毕竟马上就过年了,快说说那是个怎样的地方。”
辞渊不急不缓的开口,“那里叫泾渭城,取泾渭分明之意,位于阴阳两界交界处,城主轩辕琅邪……”
泾渭城是一座奇怪的城,处于阴阳两界之间,却又不属于任何一方,成为了六界之外的存在。首\./发\./更\./新`..手.机.版
以前像一座死城,至。(下一页更精彩!)
少辞渊认识轩辕琅邪的时候,那里只有他和几个下属,但现在很热闹。
而之所以会从死城变成热闹的城池,只因为城主有了夫人,还生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
他叫梓童,名倒是个好名,古代的王上或者皇帝私下便称呼王后或者皇后为梓潼。
只可惜,城主夫人的姓实在是不太好。
她本姓杜,所以全名为杜梓童,谐音成了肚子疼。
沈青扬大笑了起来,“哈哈……肚子疼,哈哈……居然还有这种奇葩的名字。”
辞渊幸灾乐祸的看着沈青扬,“你最好别当着琅邪的面笑,否则挨了揍我可不管。”
沈青扬好不容易憋住了笑,但脸色涨红,“怎么?那轩辕琅邪很厉害?你也打不过他?”
辞渊亲清了清嗓子,“咳咳……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事,而是值不值得,我不可能跟他打。”
我斜睨着沈青扬,“我也不会让你打,我哥自己没礼貌,当着人家的面笑人家夫人,打死活该。”
“这能怪我吗?谁叫她取这么个名字,这谁忍得住啊!”沈青扬还振振有词,“她爸妈跟她有仇吧?”
辞渊提醒他,“那你出发前笑个够,也免得在人家面前又忍不住,最后挨了揍,毕竟琅邪可是护妻狂魔。”
“护妻狂魔好呀,说明他至少是个好男人。”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他是人还是妖,还是其他什么?”
辞渊笑着回答,“他应该算是鬼,整个泾渭城,除了他夫人之外全是鬼,不过看着跟凡人无异。”
“只有他夫人是人?”我瞪大了眼睛,“他夫人这么厉害?仅凭一己之力搞定了一城的鬼?”
辞渊摇摇头,“此次来去匆忙,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当年跟他把酒言欢时,他只有一座空城。”
我立刻来了兴趣,朝辞渊眨眨眼,“那意思是,等我们过去了之后,我还有很多八卦可以打听?”
辞渊笑了笑,“大概有吧,听琅邪说,他们能走到一起也不容易,可惜我当时能在闭关,都没能去帮忙。”
我很不喜欢欠别人的,“他需要你的时候,你没能去帮忙,现在却要他们帮我们,那我们欠他们一个人情了。”
辞渊的表情倒是很轻松,“那道未必,我当年就是因为救他才与他相识,所以咱们不欠他的,你无需有什么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