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惊!小作精在极限综艺靠作死爆红

514 时砚 危险

  天色微明。

  盛鸢看着剧组的工作人员在搭建江城最后一段戏的拍摄布景,选地是满足实拍条件,背靠隔断悬崖的位置,依稀还能听见崖下有潺潺流水经过的声音。

  今日拍摄的天气似乎不怎么好,雾气渐漫,可视度低迷,空气温度阴湿寒冷。

  盛鸢细白的下巴缩回黑色冲锋衣领里,忽然视线里,远远多了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是时砚。

  盛鸢看得眉头皱起,天气这样冷,怎么崽崽还穿得这样单薄。

  仅仅一件白衬衣加黑色长裤。

  光让人瞧着都觉得清冷。

  盛鸢向剧组工作人员借了一件外套,快步走过去,停在到时砚面前:“小心不要感冒——”

  一句话还未说完。

  时砚竟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也直接无视她手里的外套,面无表情,错开了她。

  盛鸢怔愣在原地。

  下一秒,她看见时砚直直的朝着悬崖边走去,剧组的景还未搭到那边去,任何安全措施都没做。

  盛鸢心口骤然提起:“时砚,危险!”

  可时砚像是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一般动作未停,而周围的剧组工作人员也对这一幕丝毫无动于衷,每个人都低着头,干手里的活,脸上表情模糊不清。

  盛鸢这时候才发觉不对劲,一股强烈的割裂感袭来,天旋地转。

  但她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么多。

  奋力朝时砚跑去,嘴里边喊:“时砚,你要做什么?!回来!”

  就在要抓到时砚的手臂时,她的双手却只捞到一团空气,时砚整个人仿佛一团雾气一般,径直穿过了她的手臂。

  盛鸢眼睁睁的看着他停在崖边,修长落拓的背影寂静无比,犹如一湖死水,而后缓慢的张开双手。

  直直的……朝悬崖倒下……

  “不要!!!”

  盛鸢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呼吸急促,冷汗涔涔。

  她环顾四周,反应过来,是做梦。

  陈语应该早就到片场,房间空荡荡的,很安静。

  那种心率失衡的真实感却还清晰的停留在盛鸢的胸口。

  /

  女演员化妆室里。

  一瓶纯牛奶递到盛鸢面前。

  盛鸢从发呆中回过神,抬头,陈语动作有些局促,神情关心:“我看你早上好像没有吃多少早餐,喝一点可以垫下肚子。”

  盛鸢礼貌弯唇接过:“谢谢。”

  陈语笑着走开了。

  牛奶显然是热过的,握在手心有温温的触感,让盛鸢情绪安定了几分。

  可是,她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不多时,剧组的化妆师过来弄妆造,化妆室里演员渐多,变得嘈杂起来。

  手机“叮”的一声。

  [有穿外套。]

  ——来自崽崽。

  或许是昨天看剧本看得有点入神的原因吧,盛鸢拿起手机回复了时砚个可爱的表情,心情好很多。

  而后就不再多想,闭上眼,任由化妆师给自己上妆。

  /

  开拍在即。

  扩音器里已经在喊演员集合预备。

  这场戏的布景已经安排得差不多,盛鸢从化妆室里出来,脚步瞬间顿住。

  她看到与梦里十分相似的断崖。

  或许是昨晚那个梦遗留给她的后劲有些大,导致盛鸢现在对着断崖,就下意识的呼吸一紧。

  身旁的工作人员喊了她两句。

  “盛鸢老师,不是往那边走,我们的拍摄点在另外一边。”

  顺着工作人员手指的方向看去——

  也就是在远离断崖三十几米的一片平底草原,那儿已然搭建好一个绿色的高台,高台下面与周围都铺满了厚实的软垫。

  这场戏的背景的确是断崖没错,可到底得顾及演员的人身安全,哪儿能真让人跳崖,要靠后期的特效做出来,剧组之所以特意找了个实景的断崖也是为了更好的拍摄实景素材罢了。

  伴随着一声“Action!”

  ……

  “公主,可汗有命令,您今日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走出房间!”

  “让开。”

  “不公主!不行、真的不行!”

  看着自己的侍女苦苦哀求,几乎都要哭出来的模样,阿昭心口一紧,敏锐的察觉。

  问道:“……是不是他?他出事了?!”

  侍女一愣,旋即猛烈摇头否认。

  见此状,阿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神色一凛,一掌打开了侍女,破门而出,侍女根本拦都拦不住。

  “阿昭。”

  身后,一道冷凝的男声响起。

  阿昭回过头,是阿隆约,可汗的长子,也是自己的兄长。

  “阿兄,难道,连你也要拦我吗?”

  阿隆约神色晦暗不明,说:“不,我亲自,带你去见他。”

  阿昭却怀疑:“当真?”

  下一秒,她只觉得后颈一疼,而后人软软的倒下,身体被接住,意识的最后,她听见阿兄的声音冰冷的响起。

  “本就没有结果的事,与其你继续这样胡闹下去,干脆,阿兄亲自带你去,让你死心。”

  “……”

  等恢复清醒。

  阿昭发现自己的手脚均被人牢牢的用绳索捆绑住,嘴巴也被布塞上。

  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两个会武功的侍女一左一右控制住她的肩膀,低声抱歉:“公主,得罪了。”

  她被藏在杂草丛生的木栏后,透过栏杆缝隙,她看见令她瞳孔剧缩的一幕。

  青年手脚束缚,堪堪立在数丈断崖边,眼看着就要被押着往下推。

  她开始剧烈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反抗声。

  但奈何无论怎样的挣扎,皆是徒劳。

  她看见那几个身着汉人服饰,明显是那些宗室手底下的走狗在得意的笑,她看见阿父脸色凝重,却仍旧毅然决然,缓慢地抬起了手,而后——重重的放下。

  得到指示的侍从没有一丝停顿,施力,将青年往下推。

  尽管明白,她的藏身地极其隐秘,一定无人发觉,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坠崖之际,青年侧身望来,崖下的寒风将他的衣角吹得扬起,一双漆眸,目光强有力的透过栏杆,与她早已红了的,布满泪水的眼眸对视上。

  清隽的五官,情绪不明,让人瞧不清。

  她奋力摇头。

  心中激烈的呐喊。

  不要!不要!!不要!!!

  ……

  ——————

  ps:

  吱打卡!

  宝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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