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惊!小作精在极限综艺靠作死爆红

  颜清月承受不了这个噩耗,整日在医院以泪洗面。

  面对身负重伤的兄长,她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而后面她被盛伊故意扔在木屋里,她被狼群吓得精神错乱,再后来,盛家家产被盛锋夺走了,她被赶出盛家,不再是盛家的大小姐,流落街头。

  颜清月崩溃不已:“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记得盛鸢接管整个盛家,接管盛氏集团,成为了盛氏董事长。

  怎么到她这里就会变成这样?!

  眙又出现颜清月面前,声音冷酷无情:“你们人类有一句话叫做命由天定,这句话是完全错误的,天道的确为每个人都提前写好了一个命运,可最终结局却需要靠你们自己去走,你同样拥有大富大贵之命,可最终的结局是怎样你自己刚才亲身体验过了。”

  “气运之子之所以能成为气运之子,不是因为她们可以依靠气运去作弊,而是无论处于何种境地,他们永远都向阳而望,百折不回。”

  “或许你并不认识,上一个世界里有一个叫做祝淼的女孩子,天道为她写下的命是不堪受辱自尽而亡,但她靠自己,改写了自己的人生结局。”

  “颜清月,其实你比很多人都足够幸运,你偶然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之事,你本可以选择规避风险,可你却只想着走捷径,依靠他人。”

  “这,就是区别。”

  眙说完后没再看颜清月,他会将颜清月带到天道面前。

  等待颜清月的。

  是彻底的被抹杀。

  *

  距离盛鸢苏醒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盛鸢靠在床背,头发披散,因为睡了很久的原故,她巴掌大漂亮的脸上缺少血色,皮肤白得有些透明。

  所有盛家人都围着盛鸢嘘寒问暖。

  盛父盛母试探性地喊:“鸢鸢……”

  盛鸢分别抱住他们:“爸爸,妈妈。”

  盛父盛母被这句爸爸妈妈惹得热泪盈眶,心下落下一块巨石,女儿还记得他们!

  而后是盛鸢的大伯伯母,叔叔婶婶,盛鸢都准确无误的对他们喊出称呼,后者喜极而泣。

  旁边的盛屹盛嵠排着队,心里忐忑地等着盛鸢喊他们。

  盛鸢说:“屹哥,嵠哥。”

  盛屹盛嵠也松了口气。

  然后下一秒,他们又听见妹妹说:“屹哥,嵠哥,我们一起埋的时光舱是不是可以挖出来了呀?”

  两个容貌一致的男人身体僵硬住。

  时光舱,是盛鸢十四岁时三个哥哥陪她亲自埋在主宅院子里的。

  可十四岁的事情……妹妹不是已经忘记了吗。

  屋内所有人对视一眼,盛岐目光希冀,想确认又不敢确认,走上前去:“鸢鸢,你、你都……”

  都记起来了?

  所有的人,事,都彻底记起来了?

  盛鸢笑了笑。

  不言而喻。

  顿时,一屋子人激动到不行。

  高兴之余,盛岐想起什么,环视一圈,像是找什么人,然后没有找到,他拧了拧眉,走出了房间。

  …

  盛岐是在楼下客厅找到时砚的。

  面庞冷清的青年坐在沙发上,背影安静,他垂着眼睫,整个人显得孤寂。

  自从盛鸢昏睡过去后,时砚人消瘦了一大圈,一直守在盛鸢床边寸步不离,不睡觉,也不好好吃饭。

  都是盛家三兄弟将时砚拉走,强制时砚休息。

  盛鸢醒了,所有人第一时间冲进卧室。

  只有时砚坐在这里,没有过去。

  ——他不敢。

  “她……怎么样?”时砚声音干涩喑哑。

  “好着呢,鸢鸢她,记起了所有的事情。”盛岐说完,沉默片刻:“只是……”

  只是没有问起时砚。

  盛鸢刚才记起了所有人,可偏偏,没有问起时砚。

  会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

  盛岐觉得难以启齿:“时砚,鸢鸢她可能……”

  可能又将他忘了。

  时砚没抬头,看不到脸上的神情。

  盛岐却发现时砚的手掌在隐约发抖。

  良久。

  时砚起身,垂着眼睫,淡声:“没事,那我再跟她认识一次好了。”

  *

  盛鸢刚醒,有点饿。

  她靠在床背上,等了一会儿,有人送食物进来。

  时砚将餐盘放置到床头柜上。

  盛鸢一双漂亮的杏眼“好奇”地打量着他。

  时砚没有自我介绍,一句话也没有说,是很清淡但又很合胃口的菜色,时砚将碗和汤匙递过去。

  盛鸢却没接,说:“手没力。”

  时砚想了想,就拿过汤匙,舀了一勺食物,送到盛鸢唇边。

  盛鸢张口,吃了。

  时砚抬眼,与盛鸢对视了下,复又垂下眼睫,继续喂的动作。

  房间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个安静喂,一个安静吃。

  一小碗饭很快就见了底。

  时砚眼神询问盛鸢还要不要。

  盛鸢摇摇头:“吃饱了。”

  时砚就把碗放回去,将手帕递过去,盛鸢依旧没接,而是将脸微微凑近,这是要时砚给她擦的意思。

  时砚顿了顿,拿过湿巾,骨节分明的手把手帕折成一角,动作很轻地擦拭盛鸢的嘴唇。

  做完一切,时砚想说点什么关心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便端起餐盘。

  准备起身离开之际,他的袖口被拉住了。

  “时砚,你要一直这样不理我吗?”

  “砰——”

  时砚手中餐盘脱落,所有东西跌落地毯,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他瞳孔骤缩,不可置信转过身。

  “叫我,什么……?”

  盛鸢歪了歪头,她眼里有狡黠:“时砚呀。”

  时砚顿时明白过来。

  下一秒。

  他倾身,半跪床上,一把将盛鸢抱进怀里,控诉:“骗子。”

  失而复得的情绪将时砚紧紧包裹住,他头埋在盛鸢脖颈处,很久都不肯起来。

  盛鸢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陷进头发里。

  她好像把人给惹哭了。

  时砚声音闷闷的:“我以为,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盛鸢回抱住时砚,她说:“那样的话,我们就再认识一下。”

  “……”

  “时砚。”

  “嗯。”

  “我想吃巴斯克了,就是一种甜点,你可以做给我吃吗。”

  “好,不过我没有做过,要去看一下教程,可能会做得不好。”

  “不会,你会做得,很好很好吃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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