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拜耳总部。罨

　　拜耳CEO抽着大雪茄吞吐一次云雾，才皱眉道，「克里斯，为什么你们拿到的配方，和我们拜耳刺探的，会不一样？」

　　已经11月了。

　　北美辉瑞请来了黄医生、陈医生、宋医生三个中医大拿，全是阿妹家的华几代，在三藩市、纽约、芝加哥华人圈里最顶流的名医。

　　那三位自然早早就靠着进医馆，喝中成药汤药，反推出了配方。

　　三个医生拿到的配方是一样的，十几种中草药，能分辨出的药材是实锤了，就是具体的比例还在研究中。

　　不过拜耳CEO无语的是，他们刺探的十几种中草药，竟然有三种药材和辉瑞的不一样。

　　谁家医生在撒谎？还是谁家请来的医生实力不够？罨

　　克里斯一脸淡定，「我觉得我们请来的中医是不可能撒谎的，那个69岁的黄医生，大孙子还在坐牢，等着我们运作关系去拯救，陈医生小孙子被掳走，等着被银行集团掌门人换心……」

　　「你觉得他们敢不尽力？」

　　「相反，你们是从内地请人啊，约翰，内地的名中医不是没实力，但你们只是答应帮他们移民去北美或者欧罗巴，聘请他们当拜耳集团的药师？一旦成功了会有五十万港币年薪？」

　　「普普通通的移民加五十万港币年薪，怎么和我们比？」

　　「我们请到的那三位，几代人混迹三藩市、纽约、芝加哥，哪家没有几百万刀的资产？」

　　毕竟辉瑞克里斯都是九头蛇了……这配合真的太完美了。

　　拜耳CEO约翰陷入了沉默。罨

　　猛一听，好像还真是这样啊，简单的移民加五十万年薪组合拳，能令无数目前的内地人心动，疯了一样想移民。

　　但和生命对比，那又算什么呢？

　　他们拜耳出钱出力，从内地招聘了两个名中医一大家子，结果被骗了？？又特么遇到了一群群骗子？

　　真就艹蛋。

　　当初从二道贩子群体里搞药，就没少被骗，请知名名中医竟然也被骗？？这事情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就在拜耳约翰抽着雪茄无语中，小秘书过来汇报，瑞士诺华亚太CEO来了。

　　那位一进来，就掏出来了一份配方，「两位，来看看和你们得到的配方是否一样？」罨

　　等三家配方拿出来，三个CEO表面上彻底无言。

　　不一样！

　　治高血压的中成药配方，总共15种药材，拜耳和辉瑞差3种，诺华和拜耳差四种……

　　「淦，尖沙咀联合医馆都开张三个多月了，我们这进度，怎么向上面交代？」

　　还能不能愉快的发财了？三家对比一番后，都知道，肯定又被耍了，克里斯则是看着其他两位，表面上义愤填膺，私底下笑的合不拢嘴。

　　他也不担心长期没有成果，会被辉瑞总部训，革职什么的，毕竟辉瑞有一位比尔先生给总部做出了太好的实例！

　　那位在洛城，躲起来，都轻松被挖了出来，上演满身大汉，现阶段则是在接受治疗中。罨

　　你以为总部调谁来接替他，被调的人就敢轻松上任？

　　比尔事件之后，这个亚太CEO港岛分舵的地盘，真不是什么好单位，只有他这种九头蛇组织，才是开开心心，欢欢喜喜稳得很。

　　片刻后。

　　拜耳CEO带着保安，怒气腾腾直接赶走了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中医，哪怕被驱赶的老中医，还说他们签的有合同，是长期供职任务，拜耳CEO约翰依旧强势驱逐了这两位。

　　拜耳分部大厦外，站在路边抗议了一番。

　　两个六十多岁的老爷子，才开开心心坐上巴士，去大埔百草堂集团了，不对，现阶段百草堂集团总部规划都还在设计中。

　　他们是去大埔大坑村。罨

　　两个老爷子一家很多口人，已经从内地迁移出来，之前是拜耳负责招待，拜耳发钱，到了这被驱逐的时候，就是先住在大坑村。

　　大坑村兴建的现代化住宅小区，原本的村民哪一家没有几套或十几套房产？那么多房子自己住不完，就是对外出租。

　　公共巴士上，六十多岁的老王一脸喜气洋洋，「虽然说这样子坑鬼佬，感觉有点不道德，但咱们要是真的帮鬼佬打赵生的企业，那就不是道德不道德的问题了，会被老家无数人戳脊梁骨，一家四代都抬不起头那种啊。」

　　老王是上沪名医，上沪也是万家综合商超、赵氏运输、华置酒店、百家姓连锁等等企业，最多的城市之一，那有多少父老乡亲受到了实惠？

　　所以当拜耳的人找到他老王，承诺移民，承诺高薪时，老王本能就是想拒绝的，拒绝了一次……拜耳的人走了十几个小时，百草堂的人来了。

　　建议他先领一波拜耳的钱，一家人，来港就先来港呗。

　　不管目前的内地，有多少人想要移民阿妹家或欧罗巴，其实港岛这座城市，牌面和吸引力也不差，不比欧美差到哪去。罨

　　这就是得益于一部部经典大电影，外加大偶像剧的宣发了。

　　全球无数白人和拉丁混血之类俊男靓女，一年卷来几百上千万人次的，想要成为港漂。

　　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一家人先来港岛，吃着拜耳的饭花着拜耳的钱，演不下去了，顺势住进百草堂等着成为百草堂要聘请的药师和医师，不就行了？

　　老王的儿子孙子乃至一两岁的重孙，一家多口先免费租住大坑村的房子，只等着百草堂总部建好了，再说换地方就行，至于儿孙们的职业？

　　有传承他一身医术的，跟着进百草堂当学徒，不想混这一行的，去万家综合商超，那真是服务员、清洁工薪水待遇，都比TVB的电视明星们高几倍的。

　　先从服务员干起，闲暇时间里，你有什么职业规划、新的发展路线，都可以趁着休息期在万家学技能，提升充实自己后再跳槽啊，一年一百多天的节假日，算起来等于工作两天休一天。罨

　　而且每个工作日都是八小时，八小时之外全是你自己的时间自由分配。

　　这不比鬼佬承诺移民欧美强多了？万家都已经在上沪发展好几年了，具体口碑形象如何，老王才是最清楚的。

　　另一位来自京城的老何也是笑哈哈，「我估计我家那些晚辈，也该被拜耳赶出来了，没事，电话联系下一起去大坑村，先安排下住宿问题。」

　　老何的情况，和老王不能说很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真正的名医大牛，不缺发展空间的。

　　等两个老爷子坐巴士，再转的士，抵达大坑村时已经是中午了，两人走进大坑村新社区，看着走着，越看越满意，甚至有点惊喜的不敢相信，他们能免费住进这样的社区啊。

　　这是按照21世纪10年代后期，中高档住宅社区设定，建造的，还是对标的内地而不是港岛。罨

　　全都是一梯两户的户型，楼与楼之间的绿化面积也是超大，内部都有山水景观，保安物业同样是一流，这对于才从内地出来的王医生、何医生来说，真就是遇到降维打击了。

　　走着看着，老王感慨道，「这比我们在尖沙咀住酒店还敞亮啊，那边街景看起来，还真没有电影电视剧里展示的那么繁华高大上，主要是太拥挤，人太多了。」

　　「涉及到真正的个人吃住面积，更狭小。

　　」

　　拜耳先是把他们一家后代的一群人安排在酒店，肯定不可能是五星级酒店，就普通酒店，普通酒店档次里，华置连锁都属于平均住宅面积很大的了。

　　你要是遇到丽晶大宾馆那类……

　　更吓人。

　　而且很多唐楼，楼与楼之间几乎没空间。罨

　　当时他们一家家的刚住进去时，真就是，有点形象破灭的感觉，他们从亚视众多偶像剧电视剧里，看到的港岛风貌，很少展示那些的，展示的都是豪车、游艇、直升机等等随便浪。

　　大别墅大房子，俊男美女一群接一群。

　　突然的，就降维到丽晶大宾馆？？你闹呢。

　　还是大坑村好啊，不止空气清新，小区内部设施建的跟公园一样，小区附近就有万家商超、步行街、百家姓连锁、餐厅等产业。

　　包括幼儿园、小学，医院都有。

　　真属于对标大埔新市镇，都比新市镇中心还更繁华有档次。

　　而到了这个时间段，新界类似大坑村这样的新社区，已经建起来一批了，除了赵东淮老家，新界原本五大姓里众多乡绅围村，都如大坑村一样了。罨

　　这是华人置业和郑嘉纯的新世界发展，一起在推动的项目，现阶段的新界，所有人都懂，一个个新市镇中心，远不是最宜居，最舒适的住宿区。

　　大坑村以及邓、彭、候、文、廖一个个新社区，才是新兴的，最宜居小卫星村，这类村落不止宜居，和一个个新市镇中心也不远啊。

　　大坑村进入大埔市中心才三公里，其他一家家的村落也不远，近的一两公里，远的也不到五公里，道路修的又平稳又宽敞，别说打出租车了，每个村子还都有巴士站台。

　　你就是买个自行车来往，那也才多少路？

　　转了几圈，等老王、老何两人的后辈人来了，他们也等到了百草堂的来人，开开心心带着大家入住免费的租房了。

　　当老王得知两岁的重孙，可以在明年夏天直接在大坑村幼儿园入学，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罨

　　亚视总部。

　　之前给了陈虹（浪漫满屋）的大纲加设定，这次，赵东淮给莫妮卡的就是（冰与火之歌）了，而且不再是单纯大纲和人设，是全套照抄那种。

　　冰与火之歌也是大IP，很适合改编成电视剧的。

　　就是原版图书卖的也很强啊。

　　这种成名的烦恼，还是别让原作者苦恼了，直接截胡。

　　莫妮卡一边喂茶一边看赵导「创作」，一脸的感慨停不下来，「有之前那么多部畅销书系列打底，我这畅销书作家身份越来越有光环了啊。」

　　「现在不只是意呆利各种大学给我发荣誉头衔，连嘤伦的剑桥和牛津，都给我发荣誉头衔了。」罨

　　到了这个时间点，莫妮卡也是豪横的开新流量套餐的了。

　　整个书房里茶香味四溢。

　　赵东淮点头，「那个无所谓，他们敢发你就领，反正本人也不去，多方配合炒作，再过几年，也就没人再会怀疑你是炒作起来的才女了。」

　　这和盖子靠着艰苦奋斗，穷小子白手起家成为世界首富，还连庄那么多年，是一个道理。

　　第一部的暮光之城还有点虚，跟着（纸牌屋）的跨行业新领域，更加令人质疑，但（哈利波特）这一部部的走下来。

　　各种全球知名高校给你发荣誉头衔不要命的往你手里塞。

　　连环套路下来，那就是实锤才女了。罨

　　等关家慧跑来书房后，茶香味更浓了，都压下了海风味。

　　………………

　　时光

　　流转。

　　11月16，当（新神雕侠侣）和（空姐溶尸案）同时在港濠弯和万家上映时，王大石头是一脸激动的带着一箱好茶叶，跑来亚视坐立不安了。

　　张大胡子都是大石头的小跟班了。

　　赵东淮也就是客气接见了一二十分钟，就把他们赶到候客区了，「这家伙稳赚的生意，也这么急？」

　　「上午八点才上映第一场，现在就等着看票房数据，离谱。」罨

　　阿珍灿笑，「他就是看创汇的，在港濠弯和南韩、岛国卖出票房，能拿着钱在港岛随便花，带回去一笔美刀的话，更加显眼了。」

　　阿珍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萌新了，是超懂很多事，就像是新时代开业这两年来，大石头们不缺人民币。

　　在内地花人民币眼都不眨就能砸几千万投资一部电影的，毕竟，这是院线方能拿走四成多票房钱的。

　　一部部大电影，他们都是赚麻了，周边销售瓜子爆米花和汽水饮料，卖一些签名海报、周边玩具，都是钱。

　　但那样的王大石头，在（港岛时装周）之前的慈善拍卖会上，都没港币举牌拍卖，真就是尴尬。

　　（新神雕侠侣）就是卖大票房的，港币美刀英镑随便兑换。

　　阿敏走来道，「老板，大新闻啊，北美某个地盘，连续半个月，出现十几次车祸了……」罨

　　「福布斯的人好惨。」

　　「都是越战淘汰下来的大头兵，其中一个醉鬼，流浪汉，同性恋，还有尿毒症，他一个人制造了四次车祸。」

　　「警署、法院之类都不收押……收押要替他治病的。」

　　赵东淮满意的点头，这一波连环贺礼，还是很可以的。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电话响了，等阿珍去接通，聊了一阵子，才放下电话惊奇道，「老板，一百年定了个剧本，叫国产凌凌漆，需要你确定下，能否过审。」

　　赵东淮，「……」

　　国产凌凌漆？那是把内地往死里黑啊。罨

　　阿珍再次道，「剧本设定是，阿星饰演弯那边的特工，丢失了恐龙头骨，被运来港岛打算贩卖的，就是怕这设定上不去弯那边的院线。」

　　「所以请你把把关。」

　　赵导，「……」

　　他再一次无语，无言以对。

　　好家伙，原轨迹里国产凌凌漆那样子设定，无非是为了上弯弯院线，现阶段既然内地院线才是最大最爆炸的，星仔和李力持他们，用脚投票也知道该怎么设定。

　　弯那边市场？撑死了四千多万港币票房。

　　内地市场？那是上限能打四五亿人民币，甚至六亿人民币票房的，一块钱一张票，能打6亿，自然是有很多群体，不止一次进戏院看电影刷出来的。罨

　　尤其是那些逛万家院线，谈男女朋友的，你逛街购物需要花多少钱？真不如花两块钱，多体验下万家院线舒适的观影感受。

　　男女青年谈恋爱，万家商圈就是最大最优质的受益区。

　　想到这里，他也点头道，「那行，让他们拍吧，大不了最后不上弯那边，影响不大。」

　　………………

　　又是新的一天到来。

　　赵东淮刚在办公室坐下，就见秘书汇报，王大石头又来了。

　　赵导相当无语的请对方进门，大石头提着一箱新的好茶叶，兴奋的走路都是飘着的，膨胀的跟王多鱼似的。罨

　　放下茶叶，大石头才脸色涨红道，「赵生，多谢，真是多谢赵生，哈哈，（新神雕侠侣）内地一天2000多万人民币票房，不是周末，不是节假日，都能打成这样，我太满足了。」

　　「港岛一天218

　　万港币，弯弯一天197万港币，南韩一天450万港币，李国兴都直接联系我，想用3000万港币买断岛国和星马泰放映权。」

　　「真就是做梦一样啊！」

　　「我的万科得盖多少房子，才能有这样的利润？好家伙，老曹他们看我这么成功，都有点坐不住了。」

　　不是节假日不是周末，（新神雕侠侣）这样的票房可真是太嗨了，这也是借了穿越版叶问1的大风。

　　穿越版叶问1有多火，新神雕侠侣借来的东风就有多强烈，毕竟穿越版里，白古是穿越客，在民国当大帅，带着精锐团打鬼子的。

　　而且白古自从穿越版（僵尸先生）起，再穿了两部（倩女幽魂），再到叶问，那家伙在电影项目里，就是穿越者表率了。罨

　　真等大家开开心心看完叶问1，发现白古又主演了神雕侠侣？进去一看，好家伙，天天穿越别人，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的白古，这次被焦恩骏穿了？

　　好好的杨过和小龙女什么的经典情侣档，全被焦恩骏抢走了。

　　这可太令人喜闻乐见了！

　　而谈到古装颜值这一块？？老焦不差谁啊，三个大美女从朱琳到李偌彤再到李莞华，真就是血洗男影迷了。

　　就算这一版电影里，没有老焦「你来得正是时候」那种名梗，但老焦也是以天下第一之实力，还有战场打死蒙古大汗的名望，携美退隐山林的。

　　这样的神雕侠侣怎么就不受欢迎了？

　　真的比按照原著拍，还更受欢迎，毕竟原著很虐啊，不止有龙骑士，杨过还断臂，和小龙女分隔十多年。罨

　　按原著拍，肯定有影迷受众。

　　但不爽感肯定也是超多的，焦恩骏这个老穿越客，完美解决了所有问题！

　　这一版大电影属于是白古献祭了一波他自己的名气，成全下老焦。

　　赵东淮无语点头，「知道了，知道你发财了，然后呢？」

　　王大石头这才讪笑道，「这不是既然第一部这么成功了，我就想接着拍下一部，查生那边不卖我版权了，我想改编古龙的。」

　　「拍一版电影版绝代双骄？？就是现阶段，还不太确定是拍正经的绝代双骄，还是拍魔改版？？」

　　赵东淮无所谓，「这个你们自己定。」罨

　　他的确不干预这种事，就正经项目正经运作，等大石头闪人，他才感慨道，「内地肯定要有更多人被卷进来这个行业了。」

　　借着穿越版叶问1的风潮，起步就是大爆，只在东亚东南亚就能赚大几千万港币票房和卖埠钱。

　　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几个月的创作周期？？这是现阶段房地产远远无法追逐的利润，和创汇力！

　　内地投人民币制作，那一个个新时代院线大股东，都不缺人民币，但轻松赚到的港币、美刀、英镑，能让不少人眼红到充血的。

　　不过怎么说呢，越是更多人卷入这个行业，只会代表赵导的大旗，越来越有牌面，因为港濠弯和南韩上映……都需要赵东淮的渠道来收钱。

　　就是李国兴，若不是看在大石头和赵氏影业的合作力度，给的卖埠钱都不会那么高。

　　等到岛国地产泡沫崩盘，万家开进岛国，院线开进岛国？？到时候内地如大石头这些院线、影视公司老板，就更需要赵导的朋友力了。罨

　　至于欧美院线？那更需要他！

　　一般的古装武侠电影，卖不了多少钱，但北美卖个几百万美刀，欧罗巴再卖几百万美刀，也是有希望的，能持续在院线上映，只吸引华人华侨和留学生影迷，就能慢慢攒起来。

　　就是几个月后，大石头能从欧美拿回来三四百万美刀总票房分成，也足够他嗨的

　　了。

　　相比于大石头和张大胡子的惊喜若狂，（空姐溶尸案）表现就一般了，昨天港岛票房才勉强破一百万，那还是真实案件改编的，有着十大奇案之一的噱头助推。

　　不过，就算只卖了一百万，最后落画票房破千万，还是有很大希望的，阿巨这个家伙，也算是迈出了走红的稳定步伐。

　　………………

　　长实大厦。罨

　　阿巨一脸忧愁的从雨篷下走出，正在等车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从路边冲来，举起小木桶就泼。

　　哗啦啦~

　　来人泼完就跑，保安……保安想追的，然后又放弃追逐，急忙凑到阿巨面前，「大少，你没事吧？」

　　「大少，回去换换衣服？」

　　阿巨满头满脸都是尿，气味冲天，衣服也湿透了，看着已经逐渐跑远的身影，张口大骂，「艹，抓住那个吊毛！」

　　什么仇什么怨啊！

　　尼妹的，他刚从公司出来，没招谁也没惹谁，你特么的……罨

　　某保安跑着去追人，追逐力度不大，还有人急忙递来了毛巾，「巨少消消气，这不是（空姐溶尸案）刚上映么？以前陶大雨主演过大时代丁益蟹，温朝伦主演过义不容情丁有康时，都是这待遇。」

　　「我当初还气的想把丁有康找出来暴揍一顿的，可惜没找到，听说那家伙跑去了南韩避风头，然后在南韩被甩有人用过的姨妈巾。」

　　「大少，等你下次演个好角色，一切就回来了。」

　　阿巨一脸震惊，接过毛巾擦拭中也向回走了，「艹，你们都是瞎的么，电影都是演出来的故事，你们还真把我当凶手了啊？？」

　　保安一脸苦笑，「不是，大少，主要是电影里，李赛风的那个角色太好了，标准的贤妻良母，还那么靓，就那样被大少你骗，杀，太没人性了……」

　　「是个老爷们都能看的浑身发抖，恨不得把你暴打一顿啊。」

　　「只要不是被泼硫酸就没大事，大少看开点。」罨

　　阿巨懵逼凌乱到爆，他甚至想打保安了，就是大庭广众的，不至于，太丢形象。

　　「要不我也出去躲躲？」

　　保安一脸好奇，「当然可以，就是外面也未必没人看，万一去了欧美被火气大的白人观众看了，认出你来，风险更大吧？」

　　阿巨想吐血，是啊，虽然这一版（空姐溶尸案），没有大牌的请华人、白人靓女来拍两款了，去对应不同市场。

　　但任达桦饰演的抓捕他的警察，可是有个娜奥米·沃茨的白人女友，娜奥米·沃茨也是白人大明星好不好？指不定就有她的影迷想去看看呢？

　　「艹，便宜没占到，白惹一身骚！」

　　某保安忍不住点头了，对啊，现在巨少真的挺骚的，味太冲了。罨

　　当然，他还没有彻底理解巨少的意思，那就是想入圈捡便宜的，有了一部（空姐溶尸案）当作品，他大概率不会再被轻易绑架勒索了，但回内地开工厂捡到钱的机会，没蹭到啊。

　　又是新的一天。

　　当巨少走在街头，被一个李赛风的粉丝，怒吼着丢来一包尿不湿，里面全是热的米田共……

　　哪怕这是一个带娃的奶爸丢来的，巨少也忍不住了，直接和对方上演全武行了。

　　婶可忍叔叔不能忍啊！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罨

　　11月18号，（空姐溶尸案）票房爆了，不只是因为到了周六，也因为巨少和行人当街斗殴，被警察抓捕的新闻爆了。

　　这个新闻一出，港濠弯吃瓜市民可太多了。

　　纷纷跑去戏院里观看起

　　了这部电影，电影里的巨少，形象还真是让人看得恨不得拎起刀子把他砍死那种。

　　那么温婉善良，出的厅堂上的厨房的李赛风啊，就这样被巨少贪财给杀了，还毁尸，真是比丁有康那类角色还更让人仇视。

　　………………

　　差不多时间里。

　　万子良、张雪友等人抵达东京都，才下车就见阿渣带着几个小弟，在挥舞着接机牌，招呼他们。罨

　　老万几人走去后，阿渣果断拍着万子良肩头，「好家伙，你们这是剧组来学习了？」

　　「最早可是7月份，我知道了你们剧组的事，才想着搞一波大的，现在我们都募集了70多亿港币的资金链了。」

　　「合着你们电影剧组，还没正式开拍呢？」

　　万子良一脸的凌乱，「也不算没正式开拍，而是拍起来一阵子，大老板说不急，反正今年也没档期。」

　　「而且的确是你们跑路后，我们再根据现实案件改编，来的更有轰动力和效应，表演，在怎么表演，也是艺术取材于生活嘛。」

　　他和张雪友等原定的主角团们，就是来学习的。

　　自从岛国卷进来的如近藤桑那样的明星逐渐变多，大宇投资会社等号召力那是一月一个新台阶了。罨

　　之前过去的10月份，又搞起40亿港币的盘子，这就是总数70多亿港币，快十亿美刀了。

　　从明年开始地产崩盘，股市崩盘，再加引爆一个庞氏骗局？东京肯定遍地热度，热的停不下来。

　　帽子墨镜口罩把自己遮掩的严丝合缝的阿友都忍不住感慨，「艹，你们真敢玩啊……」

　　「我们学习一周就走，全程都得低调。」

　　阿渣乐的眉飞色舞，「没事，小事，我们外面还有三层手套呢，今天先接风洗尘，等明天开始，你们也伪装成投资人模样，去公司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也不给你们介绍什么……免得事后暴雷。」

　　「就当是港岛大明星，正经来东京旅游，手里有点小钱，小投资一把。」罨

　　这是最妥善，最安全靠谱的了。

　　阿友点头，「可以，亏点小钱无所谓，主要是要把电影搞完，为了艺术牺牲一点点，没什么。」

　　阿渣刚想说什么。

　　万子良就摆手，「我们从这里赚钱，不合适，真亏了，以后演起来这部电影，才更有噱头和说服力，这里亏点小钱，电影票房和带货赚回来就行。」

　　阿渣无言以对。

　　就是阿汉和阿维这哼哈二将，一样觉得老万说得有道理。

　　大宇投资会社，低于十万刀的投资额度不收，但那些钱对于现阶段的他们，都是小钱。罨

　　你就算亏损几百万港币，也谈不上太大的钱，对于雪友来说，他歌星卖唱片也是很赚的。

　　毕竟是亚洲歌坛四大天王候补生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