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请各位把左臂展露出来我看,只要没有伤痕,那人就可以排除之后的审查。”
风桠命令所有女仆露出左臂,在巨大的压迫下,女仆们挨个捋起袖子,将手臂伸直供风桠观看,风桠轮转观察,可当她检查到第三位时,其中一位女仆突然举手发声道:“夫人!既然女刺客隐蔽在宅中,那么所有女性都应该被列在观察对象之内!”
“妳想表达什么?”
“请女仆长也展示自己的左臂!以做到绝对的公正。”
“吓?”
流苏敏打心底暗骂那人多管闲事,然对此亦无可奈何。
风桠认同那位女仆的提议,转过身对流苏敏说道:“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我们偏袒个人反而难以服众。小薰,把手臂也亮出来给大家看吧!”
“啊……是……”
流苏敏忐忑不安,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先行露出外套的袖子,等到要捋起内衫的袖子时,站在人群后方的松沙突然钻出来大喊道:“甭费那劲了,刺杀老爷的人是我!”
“啊?”
在场所有人包括流苏敏在内皆露出惊恐的目光,风桠感到不可思议,走到松沙面前质问道:“松沙,妳是我亲自带进来的遗孤,家主不曾负妳,妳为何要谋他性命?”
“呵……呵呵呵呵……”
松沙发出一阵诡异的冷笑,听得其他女仆直打寒颤,下一刻,她使头锤怒撞风桠的前额,强行将其碰翻在地。
“夫人!”
女仆们连忙将女主人扶起,风桠被磕肿了额头,忍不住指手怒斥道:“给我拿下!”
“是。”
几名强壮的家臣火速拿下松沙,松沙面不改色,照着风桠臭骂道:“厚颜无耻的东西,我兢兢业业在你们这工作许多春秋,可你们有功不赏,有罪责罚,把我们当成奴隶一样对待,只要杀了家主,我就可以重获自由,请问这个理由足够吗?”
“荒谬,妳简直是疯了!”
风桠令武士守卫将松沙打入监牢,自己则找到风闲诉说此事。
在听说松沙是刺客后,风闲同样露出惊愕的面孔,他仰头思考,咬着嘴唇分析道:“这件事有太多的疑点,先把松沙严管拘束,等午后我亲自审问。”
“好的。”
风桠把命令散播到下方,不许任何人接触松沙,而在同一时刻,流苏敏抢在命令下达前来到监牢门口,负责看守的侍卫横枪阻拦道:“女仆长到此有何贵干?”
“来看我可怜的小女仆,毕竟交情一场,不知结果如何,我想给她送顿饭食以作情念。”
“这个……监牢不是闲杂人该来的地方,请女仆长回去,我们自会将东西送到内部。”
其中一名守卫伸手想要来接,被流苏敏怒而打脱道:“女孩子之间想说些私密的话题,岂容你这臭男人来搅和?不放我进去也可以,反正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走着瞧!”。
“这……”
两位守卫目视着流苏敏甩头离去,生怕她今后因为某事公报私仇,数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