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云原本是打算好好款待一下王倩的父母和这些亲戚的,不过在他知道这些人抱有幻想的时候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为了不给这些人蹬鼻子上脸的机会,所以就直接来了这么一出,根本就没给他们机会。
原本这就不是婚礼现场,只是一次双方家长见面会而已,自己儿子他可以草草的糊弄过去。但人家王倩可以平民家的女儿,太糊弄了有看不上人家的嫌疑,他又不差那俩钱。
所以跑车先是去了一座圆形建筑,在里面让两个人捯饬了一番,然后从里面向外展开了一条鲜艳的红地毯,还有一支乐队跟着演奏着曲子,两个人才手牵手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这才是婚礼的开始。
红地毯两侧是王倩和龚跃的朋友和同事,另外就是一些一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这里面一位元首议会团的人都没有。那些人都是最高级别的人物。有很多大事需要它们来处理,不可能因为两个后背的婚礼放下工作。
而原本的六辆高级轿车也被披上了彩绸大红花贴上了喜字,摇身一变成了婚车。
其实这也就是一个过场,两个人上车之后,这些朋友等人物另有车辆栽去参加宴席,而六辆婚车加上巨大跑车则是逐渐离开了城区向着郊外而去,没人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两个小时后,车队停在了一片守卫森严的建筑群内,特别行动组的成员下车后麻利的收起了婚车上的大红花彩绸,由两个女特别行动组员帮忙王倩提着婚纱走近了一座高大建筑之内。
建筑的门颇具科幻性,每一道门户上面都有一个极小的摄像头,对龚云和秦尧进行身体特征扫描确认之后自动打开,进去后自动关闭,外面的士兵立刻过去将入口封锁了起来。
走道里完全是一片雪白,似乎是烧瓷打磨出来的一般,白色的日光灯散发着柔和的白光。
走过一道短短的走廊之后另外一道门打开,里面是一个奢华的房间,一行人跟着秦尧走了进去。
房间里有沙发有案几,却没有任何一种多余的东西。
都坐下吧,大概需要二十分钟。秦尧说着在一排按钮上操作了一遍,电梯门关闭。
尧儿,你这我怎么感觉比无谷山那电梯还要高级?龚云打量着洁白如雪的房间问道。
无谷山的入口电梯什么样我没见过,这个都是咱们自己设计建造的,冷冻室在地下七百米的地方。有两道密封门将这里完全与外界隔绝,平时处于真空状态,现在是特别加氧之后的效果。秦尧解释道。
你到底暗中修建了多少东西?龚云从心底里被折服了,以前他只知道秦尧有近乎危险窘迫症般的建造欲望。经过飞行器入侵事件之后他体验到了那恐怖的武器系统,如今这又看到了这么一个很是高端的地方。
没什么了,这些年大部分财力和精力都耗费在武器和航空能力上了,接下来的几年甚至于几十年中的建设任务会更为庞大,没有多余财力弄其他的了。秦尧骄傲的解释道。
滴答,房间里响起一声提示音,紧接着房间的门自动打开。
门外是一条走廊,里面的灯光正在亮起,只不过这里的灯光是蓝色的,同时伴随着一股寒气席卷而来。
这里面我总共设计了二十八个房间,每个房间里有四十平米空间,目前大部分都用于保存一些珍贵的资料备份。这里是左大哥的房间,这里是荣然妹妹的房间。秦尧停在走廊尽头看了看两扇密封的房门。
我先去看看左大哥。龚云说道。
可以,你们都等在外面。秦尧说着指了指房门上的一个环形手轮。
为了防止断电无法开启,这里的密封门完全是机械结构,现在里面结冰了我打不开。
龚云抓住环形手轮,顿时一股彻骨的冰寒顺着双手开始向着肩膀蔓延而上,双手表面迅速浮现出一层冰霜。
龚云完全有理由相信,先不说这机关里面是不是被冰冻,就这股寒气一般人只要碰一下,手掌就会被立刻冰冻。
你别着急。秦尧责备着走到墙壁上的一个小壁橱前,伸手拉开壁橱的门从里面拿出一副防寒手套。
你有准备为什么不提前拿出来?龚云甩着被冻得发麻的双手手腕责备。
我只是先给你介绍一下,谁知道你这么冒失?怎么样能承受的住吗?秦尧有些紧张的看着龚云的双手问道。
没事,就这点寒气我还能承受。龚云悻悻的安危。
记住了,以后遇到可疑的东西不要立刻用手去抓。秦尧看着龚云迅速恢复双手放心的叮嘱着把手套给他戴上。
环形手轮被龚云缓缓的转动,随着一声声轻微的破冰声响起。圆型手轮逐渐变得松滑了起来,最终房门打开一道缝隙,龚云用力推了两下才把房门打开。
走廊里的人顿时浑身浮现出了一层冰霜,手脚打颤牙齿上下碰撞发出了咯咯的撞击声。
秦尧和王倩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一样依旧轻松无比的站在那里。等龚云进去了秦尧才很是优雅的走了进去,之后房门就被关上了。
留在甬道里的人这才原地跳着抖着身子开始取暖。
倩倩你怎么不怕冷?龚跃跳着脚搓着手把身子缩在一起,很是不理解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妈给的取暖内衣,王倩说着将带着手套的双手扣在了龚跃的双手上,龚跃立刻感到了一股热流。
为什么没给我?我要抱抱。龚跃一把抱住王倩。
房间内,龚云瞬间变成了一个雪人一般,不过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行动,随着一点光线亮起,秦尧打开了手电筒。
和龚跃一样,龚云难以置信的看着丝毫不受影响的秦尧,和不断飘舞的秀发。
这是我新研制的防寒服,领口有热风吹出来保护头部。秦尧解释着抓起龚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顿时龚云感觉到了一股热风。
龚云无语了。
手电筒光柱照射在了房间中央的一块长条形的冰坨上。